我说:“琳达,一个女人能让两个男人为其打架,不一定就是因为喜欢,还有一种是占有欲。”
“我不知道少夫人心里那些想法,只知道这些日子傅总常常对着一枚戒指失神,站在落地窗前问我要如何才能让一个女人爱上,如何才能不让少夫人跟他离婚,如何才能讨女人欢心时的落寞背影。”琳达说:“少夫人,你如果见过这样的傅总,还能说出这样的话,那琳达我无话可说。”
琳达的话让我心惊不已,我甚至在想,这真的是发生过的事吗?
这些话真的是从傅容庭的嘴里说出来的吗?
他躲到公司里去,只是为了不离婚?
心里说不出的激动跟惊喜,又是说不出的惆怅跟心疼。
我没见过那样的傅容庭,若是我见过,若是我见过,我还会选择这么不顾一切的离婚吗?
傅容庭的心是我从来不曾看透的,琳达对他的评价很对,从不显山露水,唯一显露出来的,那只是他想让你看见的,而你想看见的,他从来不会表露出来。
琳达走时说:“少夫人,我跟在傅总身边多年,从未见他对谁或者对什么事如此束手无措过,而现在少夫人就是那个人,让傅总无法把握,束手无措的那个人。”
对啊,傅容庭可是什么事都在他掌控之中,这种男人是不允许有任何事,任何人脱离自己的控制,当初我能乖乖的在这房子里等着他回来,不闹不争,只安心的等着,那时我还在他的掌控中,可现在我跳出了掌控,只因互相都改变了初衷。
盯着熟睡的男人,心里的酸涩跟甜蜜不断的交织着,傅容庭,我让你束手无措,你又何尝不是让我无可奈何。
我为他脱了鞋子,脱衣服的时候当初交还给他的戒指从口袋里掉出来,这戒指,他原来一直带在身边。
想起琳达的话,再看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不曾摘下,心里又是一阵泛滥,眼眶又是一股温热。
我将戒指放在床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紧蹙的眉,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试图抚平这皱着的眉,扬了扬唇:“傅容庭,我也有让你头疼的时候。”
酒喝太多了,加上又是一阵打架,傅容庭完全不省人事。
去浴室拧了热毛巾给他洗了脸,拿了创可贴处理好他手心的伤口,我从来没有如此照顾过傅容庭,好像一直都是我自己照顾自己,或者是他在照顾我。
脑子里忽然跑出好多在一起的画面,腰疼的时候,他会紧张的为我敷热毛巾。
傅宛如欺负我的时候,他会站在我面前维护我。
想吃番薯,他会为我买,想看雪,眼前就是人工造雪。
几乎是我要求的,他都做到了,那傅容庭,这名分给了我,这爱也给了我吗?
弄好这一切,傅容庭的电话响了,看着是苏姗的来电,我想也没想的伸手按掉了,关了静音。
已经夜里三点了,我也实在困得很,在傅容庭的身边躺了下来,大概快天亮的时候,我本睡的很沉,感觉一双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移走,模模糊糊之间一颗头颅好似埋在我的脖颈处,冰冷的唇柔软又贪婪的索取。
这傅容庭刚醒就不老实,我睁了睁眼,实在困,眼皮子也没怎么睁开,只能依稀看到傅容庭的脸,想推开他,却听见他呼吸间带着醉人的气息:“楼笙,我想要。”
这次傅容庭终于知道叫我的名字,而不是姗姗了。
忽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举在半空的手终于是放下了。
我的心,终是软的。
可能也是乱的吧,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迎合了他,琳达的话在耳畔,傅容庭跟沈晨南打架的情景在眼前。
就这么迷迷糊糊,分不清是情动多一点,还是生理上的回应多一点。
有时人真的活得不能太认真。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手伸出去摸了摸,没有人,隐隐约约看着阳台上站着一个人,背对着我这边在讲电话,是苏姗的电话。
我睁开了眼睛,人却没动,只是盯着那一抹背影,挺拔的背影,听见他语气淡淡地说:“姗姗,我说了,楼笙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离婚,欠你的,我会补偿你,我已经给你找好了医生,后天我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