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一时茶水间都炸开了锅,这些人的消息可真是灵通,我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也没要进去的意思,对于这些人的言辞,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在意。
正当我要转身离开时,茶水间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这傅家的事情可真是乱,有次我看见傅太太跟傅家的刘管家在停车场亲密的很。”
这话简直是爆炸性的新闻,不少人围了上去:“你说的这是真的?后来怎么样了?”
“当时我也没敢靠太近,后来我看见傅太太跟着刘管家上了车,两人在车里待了大概半个小时呢。”
梁秀琴跟刘管家在停车场玩车震?
茶水间热闹的很,大概意思就是贵圈真乱,就一个傅家已经是乱的不行了。
我知道害我孩子的人就有刘管家,但那也只是以为傅宛如收买了他,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那刘管家是傅宛如的亲生父亲?
我怀着巨大的疑惑回到办公室,脑子里一直消化着茶水间听来的事,连傅容庭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在想什么?”耳边一道清冽的嗓音。
我一个激灵差点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看清是傅容庭,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么快就开完会了。”
“我听琳达说你来了,提前结束会议。”傅容庭手撑着沙发,将我半禁锢在他的怀里,俯身,目光灼灼的凝视着我:“刚才想什么?”
我看着傅容庭,并没有因这个暧昧的姿势有半点脸红,说出自己的疑惑:“你说刘管家会不会就是梁秀琴外面的人?”
傅容庭拧了拧眉,倏而坐在我身侧,将我拉在他的腿上坐着:“怎么突然会这么问?”
我将在茶水间听来的事告诉傅容庭,不过关于连成杰跟沈晨北的就省掉了。
傅容庭目光沉沉地说:“这点我之前有怀疑,不过这无所谓,不管刘管家跟梁秀琴是什么关系,又是不是傅宛如的亲生父亲,结果都是一样。”
因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结果,所以这些旁枝末节无关紧要。
“也是,对了,刚才在会议上,你们说的是工程的事吗?”
傅容庭抚着我的脸蛋,云淡风轻的说:“会议上已经有人提出让楚天逸来做这董事长一职。”
“是那个魏建平?”我说:“他是楚天逸的人?”
“他不是谁的人,每个人都是有价的,只要给够了这个价,想要他成为谁的人,就是谁的人。”傅容庭狭长墨深的眸子危险地眯着:“我一直在想,是什么让楚天逸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也想不通,傅家给楚天逸的也不少,他只要有能力,傅家给予支持,楚天逸就算是去外面另开辟天地也是会支持的,而且也看得出楚天逸并不是真心想要这个公司,只是想毁掉,楚天逸在背地里有不少产业,也与人合伙开了公司,可他还要回来争傅氏,目的在于毁之,这就让人不得其解了。
“傅宛如应该是不知道楚天逸这个打算,傅宛如要公司,可不会任着楚天逸毁掉。”我看着傅容庭笑说:“我看是时候让傅宛如回来了,不然这场戏就唱不下去了。”
傅容庭嘴角的笑意扩大,宠溺的刮了刮我的鼻子:“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的老婆反而是越来越聪明了。”
我得意道:“近墨者黑罢了。”
当时我没听懂傅容庭的一孕傻三年是什么意思,还只当他是在说之前失去的那个。
傅容庭在我额头落下一吻,柔声说:“还是回去休息吧,如果觉得无聊了,带着丫丫出去走走逛逛。”
以前我还有杨欢可以一起出来坐坐聊聊,杨欢一走,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想着有些日子没见到丫丫了,不知那小丫头在干什么,沈晨北一直不舍得送丫丫去幼儿园,都快三岁了,这日子过的真快。
“也行,反正我也觉得累,就先回去了,你晚上早点回来,别太累了。”
我想自己打车回去,傅容庭非要让琳达送我,我一个人不想回那空荡荡的家里,也就让琳达送我先去沈晨北那里,把丫丫接回去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