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剑却摆摆手,让叶姗姗扶他在椅子上坐下,说他怎么可以和叶姗姗去开*房呢,众目睽睽下,这不是要惹得旁边人一片非议,说他借酒装疯,更会给叶姗姗留下不好的名声吗。
郝剑这B装得不可谓不高明,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叶姗姗当即便表示,只要她自己不在乎,别人要咬舌根咬别人的,管那么多干啥,再说,即使郝剑哥真趁着酒意对她做了什么,她也心甘情愿,谁叫郝剑哥长这么帅,这么潇洒,还有一身了不起的功夫!
老子当时心里那个气呀,除了剩下狠狠的暗骂叶姗姗贱,也就只剩下狠狠的暗骂叶姗姗贱了!
郝剑却还继续装B,摇了摇头,虽然说话极没力,却语气特别坚决的道,说他意已决,他只坐在这儿抽支烟,稍稍小憩一下,就自己打车回去。
然后,郝剑便伸手去衣袋里摸,却并没摸到烟,便依然用了那种无力的语气直道,糟糕,刚才因为想见叶姗姗,出门太急,忘记带烟了。
叶姗姗便别过脸,对我呵令道,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郝剑哥买包烟来,傻B!
叶姗姗嘴里呵令我,却并不给我一分钱,我却还是不得不转身就向门外走。
我还没到门口,叶姗姗又在身后对我急急的喊道,记着买好烟,中华,软包装的那种!
NND,不给一分钱不说,还要我买好烟,而且,是给她发*情的对象买好烟,老子今天这遭遇,也是日了狗了!
背对着叶姗姗,老子那个恨,那个无可奈何,却还是快步出得渔府,去那边百米之外的一家小商店,自己掏钱,买了包软中华。
拿着那包软中华,我正要转身离开,却发现那边不远处的角落里昏暗的灯光下,站着几个一边说笑一边抽烟的男子,那几个男子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太显眼了,我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刚才在周渔府里被郝剑打得屁滚尿流的那几个社会青年。
我当时便诧异了下,暗疑,那几个社会青年刚刚才被郝剑当着那么多人教训得这么丢脸,怎么一转眼就忘记了耻辱,不合谋着去找郝剑报仇雪恨不说,反是在这有说有笑,这也真是太他妈贱得没半点男人的尊严了吧?
这时,却见耳坠男忽然从衣袋里拿出一大叠钞票来,估计有好几千块吧,给别的几个社会青年一人分了近千块的样子,剩下的便又重新放回了自己的衣袋,然后,对那几个社会青年笑道:“这是郝剑哥事先给我的,让我把事情办好后,就跟你们分了,怎么样,我说郝剑哥出手阔绰,他不会亏待我们,没错吧?”
“是啊,是啊,郝剑哥真是出手大方,以后,只要郝剑哥有什么吩咐,你只管接活,然后叫上我们就是了!”
别的几个社会青年便对耳坠男笑道,看得出来,他们一个个对手里的近千块钞票,是相当相当满意的。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老子第一眼见到郝剑就感觉他不是个好人,特别像电视剧里活到最后的反派人物,没想到,这厮的卑劣手段,还是远远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当时那个恨呀,转身便拿着烟,急急的回周渔府了。
却还是听见身后一个社会青年不解的道:“这郝剑也真是太舍得下血本了,为了那么个叶姗姗值得吗,要知道今天花的这些钱,去发廊、按摩房或者洗浴中心,不知道要找上多少个了。”
“说你傻B就是傻B,不过,这也怪不得你,就你这副屌丝模样,也就只知道去发廊、按摩房或者洗浴中心,永远也不可能玩到郝剑哥他们那种境界了,要知道,到了郝剑哥他们这种层次,玩的就不是数量,而是质量,是档次了,像叶姗姗那么漂亮的女人,就我们平时玩的那些出来卖的女人,只怕百个千个也比不上她一个,别说花这点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毛毛雨的小钱,就是让他搭上命,只要能上,说不定他都愿意的……”
这说另一句话的依然是耳坠男,只是老子越听越窝火,去向周渔府的脚步便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许多,渐渐便听不到他后面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