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爽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对了,老人家您刚才说这把无名剑还有什么妙用?还请老人家指点一下嘛!”
那个老妪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告诉程爽说,此剑不是一般锋利之物而是大有灵性之神器也,除了杀气暗蕴可退诸邪以外而且能够滴血认主,一旦认主以后别人就无法再用、除非旧主故去--当年有人从左敬元身边盗走无名剑以后反被此剑所伤,后来就下落不明了......
程爽喜形于色、很是激动,但我却是感到心脏怦怦怦跳得很是厉害。
因为我发现那个老妪在回答程爽问题的时候,总是漫不经心一样瞅了瞅我与燕采宁。
虽然我与方水、余锐、曹晓波并排站在距离铁栅三尺左右的地方,但那个老妪将我们几个一扫过后再也不看方水和余锐他们,而是几次悄无声息地偷瞄我与燕采宁。
我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个偶然的巧合!
不过,我努力了好几次试图捕捉到那个老妪眸子深处的异样地一直没有得逞--因为那个那妪根本不给我四目相对的机会,总是漫不经心地一扫而过。
我心里面迅速思忖了一下,觉得这个老妪不但有与杨宫主相仿的修为道行而且还能说出程爽手中怪剑的秘密以及镇河印、龙形玉佩的情况,这说明她极有可能也是老怪物一个!
只是,我一时琢磨不透她为什么居然扯不开这道铁栅,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把她囚在这里的。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老妪在给程爽讲完无名剑的情况以后开始哭了起来,说是她原本向道之人,因为一时路见不平而得罪一恶人,从而一直被囚在此间几百年矣。
“是什么人把老人家囚在这里的啊?”我试探着问道。
那个老妪一边抬手抹了把眼泪一边回答说,是当年镇河宗那个貌似忠厚实则狼子野心的无善真人把她囚在了这里。
燕采宁与方水他们几个面面相觑很是有些同情之色,我心里面则是暗暗冷笑:以无善真人老匹夫的修为手段,他怎么可能囚禁得了你这个老怪物。
“兄弟你看这事儿怎么办?要不要放她出来?我觉得她怪可怜的。”程爽虽然足智多谋但心底儿善良,竟然有些动摇了。
“九哥你先别急,我再问问她!”
我冲着程爽摆了摆手,然后看向了那个老妪:“老人家啊,我觉得以你的见识与修为,这个世上应该没有什么人能够囚得住你吧?而且这道铁栅应该也困不住你才对。”
那个老妪一边伤心哭泣一边告诉我说,当年她中了无善那厮的奸计,被他伤了力魄毁了道行,而且这道铁栅虽然看似锈迹斑斑却不是俗物,所以她才无法出去的。
老妪一边哭诉一边感叹说苍天无眼、天道不公,好人好心没好报。
燕采宁也忍不住扭头瞧向了我,虽然她并没有直接开口但我从她的眼神里面也看懂了她的意思--采宁也颇为同情这个老妪,想要放她出去。
“你们几个看呢?”我转而问余锐、方水和曹晓波。
他们三个都是目露同情之色,却也有些犹豫不决。
“兄弟你就拍板决定吧,你说一声救她,我这就一剑劈了铜锁;你若不让救她,我们这就回去。”程爽晃了晃手里的怪剑冲着我说了一句。
“走!不管闲事不招灾!”我果然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燕采宁他们五个倒也挺相信我的,就连程爽都是虽然回头数次却也仍旧跟在我的后面想要离开。
见我们转身离开,那个老妪立马哭得很是伤心可怜,哭得让人心酸难受。
但我仍旧执意要走--不仅仅是因为我发现她的身上竟然与杨宫主一样可以隐去魂魄之光,而是因为我发现她根本不怎么瞧余锐和方水等人。
论相貌身材,余锐、方水、曹晓波都比我胡彥青挺拔英俊,可她为什么非要数次偷瞄于我呢?
“彥青兄弟你这次会不会误判了啊?再说如果不救她的话,那镇河印与龙形玉佩怎么办?”程爽终于忍不住一边走一边小声提醒我。
“先走!”我很是简洁地小声回应了两个字,不但毫不迟疑反而加大了离开的步子。
果然正像我所预料的那样,等我们几个走出大约二十米左右的距离以后,那个老妪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