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喜出望外,竟然给了他将功抵过的机会。
即使白霄不吩咐,也会有人一路保驾护航,这是自从白展机小时候被绑架后,就一直暗中做的事情,而白霄的意思自然是加倍人手。
看着窗外被日光照的有些刺眼天际,模糊的白云缓慢飘过。
思绪沉浮着,也许白言郎的出现并不是巧合。
坐在车里的阮绵绵只知道曾经白展机经历的过一切,芯子还是单细胞生物的他想的是接下去要面对的事。
“这次要不是怂恿你下注,是不是就不打算陪我了?”握着方向盘,易品郭似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望着阮绵绵。
他们去看的赛车并不是如同第一方程式般,积极向上的赛车比赛,而是所谓的地下赛车,也就是黑市赛车。
就和赌马一样,有资本的二代会竞相下注,而在A市上了的台面的各方势力,也会在里面插一脚,二代们想的不多,赢了当赚点零用,输了也顶多没了面子。
“我会去的,有必须要去的理由。”侧首望着玻璃窗外流逝而去景物,阮绵绵有些空洞哀伤的垂下眼帘,为了曾经的白展机。
白展机有个小定下婚约的女人,虽然是心照不宣的联姻,两个小孩对从未谋面的未婚对象也没多大感情,但上一世白展机被白家赶了出去,这个女人竟然落井下石,不但言语讽刺甚至找了一堆流氓要轮X白展机,若不是当时易品郭相救,白展机将会更屈辱的死去,他清楚的记得,那次看赛车原本的白展机并没有去,导致那女人顺利混入他们这个圈子,后来白展机的穷困潦倒,这群发小不论是被威逼还是被诱利,都依依抛弃了他,这里推波助澜的就是这个女人,这次绝不能让她如意。
作为自己前世的冤屈,这个仇不能不报,他要加倍的还给那个恶毒的女人,阮绵绵就像一块没被染过的布料,什么人都可以在上面绘制想要的色彩,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学会了厚黑学,懂得了以牙还牙,有句话说,一个看起来没脾气的人只要生气了就会异常恐怖。
也许是受阮绵绵的影响,这一刻易品郭想把这个脆弱的男人拥入怀里,他不在乎什么理由,只要阮绵绵别再露出这样的神情。
等到了赛场,那群发小早早的占领了为数不多的VIP包厢,位于普通看台的上方,透过特质的玻璃,能从里边将外边看的一清二楚,外边却是看不到包厢分毫。
刚一打开门,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过来。
“我说太子爷,你去接个人需要那么久吗,该不会刚好打断了展机和美人儿亲近的时光吧!!”
“展机,自罚三杯,你个重色亲友的,为了美人连哥们几个都要舍弃了!”
“一日几次郎啊~~那郎美人滋味如何?”
几个发小选择性遗忘了就是他们怂恿白展机去干的这事,一个劲的冲着阮绵绵半取笑半真意的说着,边示意一旁的女郎为刚坐下的两个人斟酒,他们自然不想惹到易品郭这个睚眦必报又后台极硬的主,还是拿向来沉默的白展机开刀更好。
“一个玩物罢了,玩过也就算了,哪值得放上来提。”阮绵绵抿嘴一笑,那天生的阴冷气息被洋溢着的随意代替,竟有种别样的风情。
包厢里一片安静,这还是那个喜欢白言郎寻死溺活的白展机吗,这是回炉重造过了?几个发小面面相觑,均觉得白展机今天是大大的不同,以前就算背地里也没说过一句白言郎的坏话,等正主儿来了,更是软骨头似得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不理会众人的惊异表情,阮绵绵拿起面前的酒杯就准备喝的时候却被拦下。
“我可不想带个酒鬼回去再被白叔开一枪,您老行行好,还是我替你喝了吧!”从进门一直默然不语的易太子见阮绵绵含着迷离的魅惑双眼,那风情迷了他的心神,就想这样珍藏起来只给自己一个人看,就神使鬼差的挡下了酒杯。
“太子爷,白大少已经断奶了!”
“啥时候白大少连点威士忌都喝不了!”
“白娘子,别躲在我们太子后面啊!是男人就自己喝了!”
二世祖们哄笑一片,连身边伴着的几个火辣女郎也纷纷好奇的望着这个长相普通但似乎也是个少爷的男人,她们的任务是伺候好这群少爷们,但若是能被其中一个看中的话再好不过。
阮绵绵和易品郭僵持不下的空档,赛场的经理敲门走了进来,通报一个女人想要过来结识几位大少。
一听到那女人的名字,没人察觉阮绵绵嘴角扬起的快意微笑,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