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犯案的地点离他这条正路还有点距离,只要走的快一些是不会被发现的。
可就在经过的时候,他瞥了一眼,那一眼就定格了。
不会认错的,那不是他撞到的那人吗,他还活着!那样干净漂亮的人他是不会认错的人!
即使现在满脸污垢血渍也挡不住那张脸给他的冲击力。
那人似乎还有一丝清明,但从额头被泥染黑的绷带浑染的血红,就知道他的伤根本没好,木玉叶没有时间想为什么看上去和这里格格不入的人会出现在这里,他只知道今天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他给救出来!
“你们放开他!”木玉叶跑了过去,对着几个大汉拳打脚踢。
只是他那点力道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已经脱掉裤子露出底下雄壮之物的男人顿时有被打扰享用美食的凶暴。
“哪里来的小崽子,这不是街角那个二狗吗?你今天是来找死是吧,别以为交了保护费我就会放过你,识相的快给老纸滚!”其中一个抓着自己胯.下之物摇摆着,满嘴口臭的喷向木玉叶,更是用下.身故意顶了顶木玉叶的胯.部。
另一个已经架住了陷入昏迷的白廉桦,美丽的脸死气沉沉的垂着,只有手中死死握着那只阮绵绵给他的手表,大汉凌空从后托住他的腰将他的大腿大开,而他的病裤早被撕碎残破的挂在大腿上,身上都是被殴打的痕迹,连手臂上的绷带也松开了,能隐约看到上面的血迹。
木玉叶眼中一酸,发了疯似得扑了上去,喊道:“不准碰他,你们放了他!”
“把他给老纸踹开,好不容易碰到个这么漂亮的,男的也能凑合!”说着,大汉捏住白廉桦的嫩白的小脸,大舌添了上去,留下一片湿濡。
其中一个向木玉叶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顿时让他一阵翻江倒海,他被踹到一旁的墙上,无力从带着青苔的墙面上缓缓缓落。
冰凉的青苔让他的脑子反而清醒了,突然叫道:“我身上还有几万,全部给你们!放过他!”
这是他辞职后从银行里拿出的这几年的存款,但这一刻他却顾不得了。
“哈哈哈,钱我们要,但人也要!”一个大汉抢走了木玉叶的包,却不打算放过白廉桦。
眼睁睁看着钱被抢,木玉叶却不在乎了,向来视钱如命的他也有一天觉得有东西比钱更重要,但几个人还要继续对白廉桦行那龌龊的事情,他不顾一切的毛遂自荐:“上我吧,让我代替他!你们看他身上那么多伤,看上去家境不错,要是这样一个人被做.死在这儿,谁都逃不去责任!”
几个大汉面面相觑,直到确定木玉叶口中的话是真的,才嗤笑起来。
这么多年这里的男人都没动过木玉叶,不仅因为这孩子滑头,也因为他有个很能打的死党,那男人还有个倔性子,打人都往死里打,不死即残,谁都不像啃木玉叶这块硬骨头。
而且他们找到白廉桦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脸都青黑了,像是命不久矣的模样,说不定还做不到一会就嗝毙了,那不是太晦气了。
这么一想,就决定还是木玉叶吧。
偏偏害怕他们不愿意放过白廉桦的木玉叶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拜自己在会所训练已久的诱.惑姿态,勾住其中一个大汉,轻启唇道:“快干我!”
“嗷……”
几个大汉哪里受的了这种诱.惑,摔下白廉桦。
“咚”一声,白廉桦像是破布娃娃被扔到了角落。
大汉们迫不及待的撕掉木玉叶身上所有的衣服,将他扑倒在地上,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甬道突然被填满,嘴里也被塞入一根腥臭的物体。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几人的催促声,“你们两快点,兄弟们可还等着!”
“喂,腿再张大一点!”
“这贱.人穴还挺紧实的,兄弟们赚到了!”
猥琐的话在他耳边形成了轰鸣,想想这么死了算了,也许能看到从没见到的父母。
他还不能死,他要保护好那个干净的男人,那样的人怎么能被玷污!
他想看一看白廉桦的脸,就一眼就好,只是被几个大汉挡了去那人,但他想到自己能救到那人,却涌上一股满足。
这满足夹杂着亏欠还有恋慕。
他的后面被不停的进入,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大开着双腿比不停的进入抽出,他好痛,痛的让他想死,但只要一想到如果不是他在的话这些都要白廉桦来承受,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白廉桦的气质那么高华,和自己一定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的人仅仅是脑子里想想都觉得脏了。
他的腿被拉开,被男人从后面抱住拉成了小时候拉嘘嘘的姿势,那地方也因为没有扩张滴滴答答的留着鲜血,对比周围淡褐色的肌肤上竟带着一丝妖娆,让大汉们更加兴奋。
他不想这个模样被那人看到,即使知道对方昏迷着,痴痴的望了眼白廉桦的方向。
白廉桦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澄澈的眼睛里,看到面前这一幕,渐渐凝聚成一种名叫鄙夷厌恶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了很多天,曾看过一句话:看文就像上.床,经过我允许的叫做做.爱,不经过我允许的叫做强.jian,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你,那位我写一章就发好几个负分的人(我就不说谁了,你自己知道!!!!!!!!!!!!!!换了那么多个马甲每天来打以为就看不出你是谁了吗?)
忍无可忍了,请你别强上我了!不喜欢就别看了!!!!这么打击人有意思吗??????我只是想静静的写文就那么难!
有亲说我从来不发飙,NO,乃们错了,只是没到我的忍耐底线~!
谢谢西宫太后和蜃月萝华两位亲的补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