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郑成仁对她还算看得起,可渐渐越发厌烦她那股在自己面前高人一等的感觉。嫁都嫁到他这里来了,还摆什么谱儿
温月初抗争不过,几下便被扯了衣裙。她一用力,就痛得浑身抽搐。
温月初红着眼大骂:“畜生禽兽”
郑成仁控制住她,便胡乱往上凑,道:“骂吧,骂完了以后还不是得乖乖从我。你要是不想我说出去,往后你就看着办吧。”
郑成仁一个用力,温月初顿时觉得体内体外都撕裂般疼。
她觉得屈辱至极,眼眶里的泪往下掉个不停。
郑成仁动作了一阵,觉得面对这样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实在索然无味,索性给了她一巴掌,道:“贱女人,被你丈夫上,你就这么生不如死吗今晚你最好学会讨好伺候我,否则我明早就去侯府找敖家二公子”
此刻的郑成仁,就像小人得志一般。
之前他隐忍不发,是不知道那件事会对温月初造成什么后果,现在他知道了,还指望他像之前一样忍耐着她吗
郑成仁又用力拍了一下温月初的腿,她吃痛一紧,却僵着身体如挺尸一般。
郑成仁舒坦道:“我让你伺候我你不肯动是不是,那好,我也不用等明天了,我现在就去侯府”
说罢他便要起身离去。
温月初见状,最终把心一横,又把他勾了回来。
郑成仁十分满意,温月初紧紧裹着他,把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下凑,一边婉转哭泣。
她人事经得少,可身子也算成熟了。没多久,那股痛意消去,取而代之的是鱼水之欢。从她嘴里溢出来的哭声也慢慢变了腔调。
第二日敖缨也还记得,请了大夫去看看温月初的伤。只不过才一进门,便被温月初赶出来了。
当晚温朗回去以后,越想白天发生的事越觉得窝火。
他现在才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过头了,为了护温月初,而彻底得罪了敖翌。
敖翌是个什么人温朗清楚得很,他将你当朋友时你可以没上没下,可他若不将你当朋友了,你便什么都不是。
温朗的以后会怎么样,他自己实在不知道。
而且敖翌今天的所作所为绝对不是一时冲动。他不会捕风捉影,而是分明是很早就想收拾温月初了。
至于温月初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些事,温朗一时也很不确定。
温朗一宿没睡,第二天还是不知怎么的就去到了侯府,撞上正好从大门里出来的敖翌。
彼时门前的马已备好,敖翌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全当他不存在。
正当敖翌准备上马时,温朗才心里很不是滋味地出声道:“敖二。”
敖翌骑在马背上,手里接过家仆递上来的鞭子,低下头看了温朗一眼,道:“今日你没事做”
温朗斟酌了一下,道:“昨天的事有些突然,我表现得有些冲动,可月初始终是我亲妹妹,我希望你能谅解。”
敖翌手里拨弄着马鞭,道:“我都让你把人带走了,你还嫌我不够谅解”
温朗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昨天我说话比较冲,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至于月初,如若她真与别人勾结,这件事让我弄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我定不会姑息,定亲自送上门给你发落。”敖翌道:“不必你费心,这件事我自会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