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趣道:“齐伯伯,你这阴差做的可是越来越像样了,现在都有点不怒自威的感觉了。要不是我从小就认识你,都会觉得害怕。”
齐凤年笑道;“行了行了,有什么事情你小子就赶紧说吧,可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你啊,从小就这样,就这张嘴厉害。”
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放在了齐凤年面前的茶几上,随后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开口道:“齐伯伯,这次叫你来,主要是有三件事。”
“哦?”齐凤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道:“可事先说好喽,虽然你齐伯伯我现在是阴差,可是有违法规的事情,可是不会帮着你做的。”
我摇摇头道:“您说这话可就冤枉我了,别人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齐伯伯你还不知道么?从小到大除了九岁那年往我老爹的酒瓶子里撒尿,我还干过什么坏事呀。”
齐凤年干呕了两下,道:“你还有脸说呢,当时你父亲请我喝酒,结果你那半瓶子尿全都让我给喝了。”
我干笑了两声,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后开口道:“三件事,第一件是三清令中提到的玉面狐狸,已经有线索了,我大师兄刘老六正在跟踪它。您也知道,玉面狐狸实力强悍,而且狡猾多端,还请您多费心,暗中协助一下刘老六。”
齐凤年想了想道:“没想到你们的效率这么快,你放心吧,就算你不提我也会暗中保护好刘老六的。”
我点了点头,随后说道:“第二件事,我之前接了一笔业务,需要配阴婚。穴位已经选好了,稍后我会联系刘老六让他接手,到时候齐伯伯一定要把把关。”
齐凤年笑骂道:“连穴位都选好了,还用我把什么关?行了,我会留意的,保准不能让你办砸了。”
和齐凤年说话,让我找到了一丝小时候缠着老爹那帮战友给我讲故事的感觉,逐渐的我的心情放松了下来。
“傻笑什么呢?”齐凤年在茶几上狠吸了一口,随后道:“说吧,剩下的那件事是什么事情?”
我问他,道:“齐伯伯,我有个好兄弟叫老马,你还记得吧?”
齐凤年想了想,道:“记得,不就是那个长的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的小伙子么。”
我点点头,随即把老马和林晓娜的事情全盘说了出来,又着重点出了东山房地产的事情,请齐凤年帮着我调查一下,东山房地产这么多年都干过什么有损阴德的事情。
齐凤年警惕道:“你让我打听这些事情干什么?小凡,我可告诉你,东山房地产在北海市一直是龙头企业,而且上头还有很硬的关系,如果你们意气用事的话,很有可能会得不偿失的。”
重新掏出了一根烟点燃,我说道:“齐伯伯你放心,我知道现在法治社会,也绝对不会乱来的,不过人家都欺负到我兄弟的头上了,如果我们不作点什么,根本出不了心头这口恶气。”
齐凤年沉思了一阵,这才答应我,他会抽空查阅一下上一任阴差留下来的记录。如果真有什么发现的话,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的。
我谢过了齐凤年,想了想,从刘老六的抽屉里掏出了两盒芙蓉王香烟来,拿到门口点燃了。等到两盒香烟都烧成了灰烬,齐凤年的手中也出现了两盒芙蓉王。
“呦呵,你小子现在还学会这一套了?”
我笑道:“什么这一套那一套的,我知道齐伯伯等的烟瘾很大,这两盒烟只是孝敬您的,谈不上那些套路哈。”
“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齐凤年笑呵呵的和我寒暄了两句,随后身影一阵模糊,房间里的温度顿时恢复到了正常的温度。
送走了齐凤年之后,我又掏出了电话给黄胖子打了一个。
电话一直响了好一阵,这才接通,黄胖子睡意朦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张先森,有木有搞错啦,现在都系凌晨啦,你还打电话过来,偶还要睡觉的啦。”
我冷笑一声道:“别扯淡,我有业务和你谈谈。”
一听有业务要谈,黄胖子当即来了精神,道:“偶只系开玩笑啦,张先森,到底系什么业务啦?”
我问他知不知道东山房地产的名号。
黄胖子道:“介个当然系知道啦,东山房地产系北海市最大的企业,偶和他们董事长的儿子还有些交情啦。”
我诧异道:“李恒?”
黄胖子比我还诧异,道:“张先森也认识李公子啦?”
我心中暗道,认识你老母。想了想,我压低了声音,和黄胖子说了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