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前阵子,他和她去参加高中学生会会长儿子的百日宴时,他和她拍过一张合影,怕是这张虚幻的游戏截图,是他和她仅有的、唯一的合影。
苏之念连续打了三天吊针,身体恢复了很多。
夏医生在最后一天扎完吊针走之前,特意嘱咐了宋青春,一定要盯着苏之念每天吃药,还有脑袋上的伤口也要按时敷药,再过三天拆线后才可以洗头。
精神大好的苏之念,当天吃完晚饭,就扎入书房开始忙碌工作。
宋青春收拾完餐厅,回到二楼,经过苏之念卧室门口的时候,想起他下午跟自己吩咐的事,于是就拐进他的卧室里,从脏衣篓里把他那身染血的衣服找了出来。
衣服一看就是量身定制的,手工非凡,想必价格也非凡,而且衣服完好无损,洗一洗完全可以穿,苏洁癖竟然嫌恶心,要她直接丢掉!
浪费……宋青春嘀咕了一声,便将西装裤先卷了卷,塞进了垃圾袋里,她刚准备继续去扯衬衣,视线却接触到了衬衣的一角,眉心蹙了蹙,就将衬衣直接摊开,看到衬衣的右边几乎被血全染红了,而左边却仍是一片雪白,只是胸口处有一片水痕,周围有些脏,水痕的上面有两团黑,下面有一片红。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抹红是唇彩的颜色。
女人的八卦心,促使宋青春将衬衣拿的近了一些,举着打量了好一会儿,然后确信,那果然是唇彩的颜色,而那团黑想必是女人花掉的眼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