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得要去官府一趟这个公道,定要讨要”楚墨眼睛微眯,这幽州,民不聊生,惨不忍睹,如此,官府竟然不派人赈灾“抓住他们大皇子的走狗灾星”一道带着怒火的声音凭空响起,楚墨等人循声望去,只见在其不远处,各路村民手持长棍,农具,气势冲冲的朝着楚墨这边炮来。“没错,就是他们,乡亲们,你们看他们,穿着富贵,而我们,辛苦劳作,勤勤恳恳,换来的是贫穷温饱不全”“抓住他们,让他们也饱受我们之苦”“我不想饿死啊抓住他们”村民纷纷揭竿而起,宛如潮水般,朝着楚墨等人横压过去。感受到村民们得愤怒,楚墨摇头叹气,暗叹这幽州,惨不忍睹,这些村民只为不饿死,便纷纷暴乱,如此,京都竟然一无所知。眼看着这些村民就要朝着楚墨砸下,身后降雪正要拔剑保护楚墨安危,却被楚墨阻止。“他们只是平民,你若是动武,只怕他们的怨愤更加激烈后果难料,让孤来吧”说罢,楚墨往前走出一步,待到那些暴民快要跑到他面前之时,楚墨大声喊道:“孤,楚国太子,来此幽州,只为替你们讨个公道”那些村民闻言,纷纷停下,左右相看,很是疑惑,朝廷,派太子来幽州“太子跟大皇子一丘之貉,朝堂上竟然还替大皇子进言,哼乡亲们,我们先把他抓住”为首之人显然不依不饶,认定楚墨跟大皇子同伙。然楚墨摇头,轻笑道:“孤若是大皇子同党,岂会站在这里与你们平等对话若是大皇子的人,他们该怎么做,你们难道不知吗”此言一出,村民们眼中的惧怕流露三分,可更多的是愤怒显然,大皇子在他们心中,竟然成为梦魇。“若是信孤,告诉我官府位置,孤替你们讨回公道”楚墨压着心中那抹怒意,面对村民,他内心的怒火,不能发“大家切勿相信他,你们难道忘了之前大皇子是如何对待我们的吗这痛,难道就轻易忘却”为首之人继续蛊惑身后的村民,想要借村民之手,将楚墨拿下。“若你们抓了孤,就能解决事情,就能让你们子女吃穿不愁,那你们就抓孤”楚墨冷笑,随后话锋一变,目光锋利无比。“只是,孤怕,你们被有心人利用”楚墨的目光盯着为首之人,冷漠道:“这人,你们可曾认识”村民集体摇头,表示不认识。那为首村民顿时慌乱不已,眼神闪烁,在想要争辩什么的时候,却被降雪直接拿下“此等恶贼,死不足惜”楚墨眼神冷冽,这一次,他真的动怒了。“杀了”那为首之人吓得急忙跪地求饶,声称有人吩咐他这么做的,如若不这么做,那他必死无疑。降雪的刀很快,一刀封喉“请太子为我等做主”“请太子为我等做主啊”身后,那些村民纷纷跪地,请愿楚墨做主“这主,我坐定了带路,官府”楚墨强忍着内心那股愤怒,低吼出来。一行人,在村民的带领下,便来到了官府门口,楚墨便让村民回去等好消息便是,这里,有他足矣。这些可怜的村民对楚墨跪之又跪,这才离开。看着村民离去的背影,楚墨咬牙,大步踏进官府之内,身后降雪几人也是纷纷跟上。可,几人走进官府之时,里面空无一人,仿佛整个官府陷入瘫痪。“喂喂喂,你们几个是谁啊,快走快走,官府没人”说话间,两名衙役懒洋洋的坐在里面,朝着楚墨等人大呼道楚墨大怒,走到两名衙役面前,愤怒质问道:“外面民不聊生,你们竟然无动于衷甚至还不闻不问你们这官府,还有何资格,管一方人民”“呵呵,白痴”衙役懒得理会,扭过身子便继续打起瞌睡来,丝毫不将楚墨等人放在眼里。“你你可知你面前这位是谁当朝太子你竟如此态度”降雪气急败坏,上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威慑衙役可在听到楚墨身份之时,衙役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一点点惊讶都没有,眼皮都懒得抬“太子又如何”衙役态度十分恶劣,根本不在乎太子身份,甚至闭起眼睛,哼着小曲,逍遥自在。“降雪”楚墨眸子泛着一股杀气,这等官服,留之何用难怪幽州百姓如此暴乱难怪幽州百姓如此憎恨官服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降雪感受到楚墨如此生气,自然也会意楚墨之意,当下目光泛着一丝杀意,手中长剑挥斩而下,一名衙役当场毙命死另外一名衙役,当场吓傻,一屁股坐到地上,颤抖着双手,指着降雪,仿佛见鬼般哆哆嗦嗦,语无伦次。“你你敢在官府动手你们”衙役瞪大眼珠子,刚说完这句话,就朝着门外跑去,可降雪哪里会给他机会,长剑挥出,顿时刺穿这名衙役的胸口。如此懦弱衙役,从他们嘴里也问不出什么,这等消极态度,死有余辜楚墨根本不会对其心慈手软。“太子殿下,这官府,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降雪话没说完,就听尖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何人胆敢在官府放肆”说罢,一个长相猥琐人影匆匆走进来,当看到两名衙役惨死地面之时,突然这名男子面色大变
“你们怎么敢官府杀人,谁给你们的胆子当真是不把我这个师爷放在眼里”来人自然是师爷,手持桃花扇,配上那丑陋的面容,显得猥琐不已。“呦,这小妞不错嘛算了,不管你们是谁,把小妞留下,跪下求饶,这件事,本师爷替你们遮掩过去”说罢,师爷眼中放光,舌头直舔嘴唇,直勾勾盯着降雪的身子,馋不可耐仿佛,降雪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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