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连这也不会解释,还说什么男…额……女之情指手画脚?你这小子,哪里知道本…本公子的苦恼?天才知道…我为何会对一个……一个丝毫不把我放在心上的…小丫头…念念不忘…天才知道……”
龙麟不时地打着酒嗝,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末了身子稍稍歪了一下,直接依靠在小榻边的桌子上睡去了。
卫黎默然地望着因为玉花湮有失常态不止一次两次的龙麟,不由得心下有些愤愤不平。豁然转身走到门口,此时的门外已经有几名素兰服色的男子左右守卫。
“卫将军。”最挨近卫黎的男子低声地对卫黎打着招呼,在龙麟面前一再吃瘪的卫黎对他点点头。
本来要起步出客栈的人忽然停住脚步,他侧目看向刚刚和自己打过招呼的男子,也是声音很低地说:“刚才那个姑娘,你可看清了?”
那人闻听卫黎的问话先是一怔,而后蓦然颔,卫黎左右看了看其他的那些侍卫,贴近了那个男子身边,一手拢在唇边贴在男子脸侧耳语几句。
……
独活和玉花湮的小院子里面,玉花湮正在脾气,她的嗓门从来都没这么大过,也是因为这个,才引起了来人的止步。
“酒鬼老头,你们到底把我哥弄哪去了?不是说他已经没事了么?既然已经没事了,人怎么平白不见了?”玉花湮此时的坏脾气不仅仅是因独活的消失,还因她此时头痛欲裂的感觉。
此时此刻,她甚至觉得自己由于头疼才使眼前产生了幻觉,许许多多只会在梦里出现在的人影,皆是轮换不停地在她眼前胡黄不定。
“丫头,你静静心,听为师跟你说。”老神医眼见着“醉残阳”已然开始挥它的药效,既期待小丫头重新认出自己进而对别人生出防备之心,同时他也担忧小丫头会因这过猛的药效而留下什么比青家传承者更可怕的后遗症。
“我不听!我不听!你们都是大骗子!”不理会老神医的拉扯,玉花湮拼命第挣扎着,她的本能意识作祟,使她很想竭力地避开任何人对她的接近。
老神医还想对玉花湮劝慰时,就觉得自己的颈部引了头疼的旧疾。
单手扶住自己的头,侧耳之间忽然听见院外传来生人的脚步声。老人家心下一凛,默叹他与外孙女最后的相距竟是这么短暂,此时来临的人,必然不会是他的门徒或是她的朋友。
玉花湮又张开双臂在面前挥舞着,似是在扑找什么人。
老人家苦笑一下,借势巧劲儿将一个东西塞进玉花湮的怀里,那个东西是他早早就备下的,里面又他对外孙女的期许。他至今还对女儿的死耿耿于怀,要不是他当初纵着独女出谷,可能一切都会与现在不同。
翘看了一下院外,回手挥针刺向玉花湮身上的昏睡穴位,小丫头老实下来以后,他才放声问向院外:“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