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见你均是在这醉霄楼中,想是你极爱此处风味。
既然如此,日后你便随意出入,不必客气。”
闻言,段音离迟疑道:“这里……是你说了算?”
“嗯。”
“不是成王殿下吗?”葫芦谎报军情啊。
傅云墨摇头。
为他人作嫁衣裳可不是他会做的事情,他不抢别人的就不错了。
他轻声笑道:“是我。”
段音离连连点头,忙避开视线,心道是你是你,别再笑了,她的自制力经不起他三番两次的挑战。
二人说话期间,段音离腰间缀着的铃铛便时不时响上一下,很脆的声音,昭示着麒麟蛊的激动。
这会儿话已说完,她起身欲走,却不妨铃铛里飞出一道银丝,将她和傅云墨的手腕缠在了一处,眨眼之间便绕了一圈又一圈,难分难解。
段音离愣了。
傅云墨笑了。
麒麟蛊在铃铛里蹦的欢快,带动银铃叮铃作响。
它舍不下傅傅,又不想和阿离分开,只能将他们俩绑在一起了。
初一:丧(干)心(的)病(漂)狂(亮)!
傅云墨抬手,指腹轻轻划过微凉的银丝,淡声道:“你养的小虫子,似乎很喜欢我?”
“……它好色。”随我。
段姑娘红着脸,手法粗暴的扯断了系于两人之间的银丝,再一次落荒而逃。
傅云墨看着自自己腕间垂落的丝线,他漫不经心的挑起,眼底深处似是燃起一簇幽火,将那份清冷出尘的仙气燃烧殆尽,只余下无尽的阴毒和危险。
银丝易斩,红线难断。阿离,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