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你就给朕好好待在王府内读书,下次进宫朕问你的功课若是答不上来你可仔细着!”
傅云笙:“……”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不是说好的赏赐吗,怎么就变相被禁足了呢?
关键是他的戏园子马上就要开张了,这个时候被禁足了生意怎么办!
遭受的打击太大,傅云笙走出御书房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父皇今日为何要罚自己。
作为景文帝心里的一只蛔虫,鄂清倒是很清楚。
以往景文帝对傅云笙嚼舌根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因为他默许他那么做,他给了他暗中监视其他皇子的权利,这样一旦发生什么事他可以关起门来解决。
皇子犯错,虽为国事却也是家事,是以但凡能私下里悄悄解决的,景文帝是绝对不会闹到朝堂上让那些言官御史当众骂他儿子的。
俗话说的好啊,子不教父之过,儿子被弹劾他这个老子不要面子的啊。
但这次的事情不一样。
或者说,是傅汐妍和其他皇子不一样。
她自幼在坤宁宫由孝贤皇后抚养长大,景文帝每每见到她便会想起孝贤皇后,特别是之前傅云墨又不在身边,是以他几乎是将对发妻的思念和对儿子的愧疚都投注到了她的身上。
有她在,就好像景文帝和孝贤皇后跨过生死的感情仍有一缕维系。
是以他总是对她诸多纵容。
可如今傅云墨回来了,那份纵容便打了些折扣,在鄂清问起还要不要去侯府时,景文帝沉吟片刻,最终缓缓摇了摇头。
“荣安近来也是愈发放肆了……”连御赐之物都敢拿出去换银子,太子都不敢这么干!
这话鄂清不敢接,只默默垂下眸子将头埋的更低。
想到太子,景文帝不禁想起他说要娶媳妇的事儿。
这可是给自己出了一个大难题。
答应吧,朝中必有一场闹腾,可不答应吧,自己之前已经夸下海口允他可以自己做主,金口玉言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且他私心里也是不想看到那孩子失望的。
他前十八年已经过的很苦了,是以景文帝希望他余生时时顺心,事事顺遂。
至于那些磕磕绊绊,就只能他这个老子去帮他应付了。
想到什么,景文帝忽然问鄂清:“太后她老人家近来身子如何?”
“太后娘娘身体无恙,陛下安心。”
“皇后呢?”
“皇后娘娘也身体康健。”
“啧……”景文帝皱眉,似是有些失望。
默然片刻,他又不死心的问:“各宫妃嫔也都好好的?就没人有个头疼脑热、跑肚拉稀什么的?”
鄂清:“……不、不曾听闻有这样的事。”
鄂公公有些摸不着头脑,心说怎么感觉陛下巴不得后宫出点什么事儿呢。
还真叫鄂清说中了!
景文帝想提提段峥的身份,可又不能平白无故的提,是以他想着若太后哪里不适,他可以召段峥去给她诊治一番,甭管结果如何他都能把势造足了,然后顺理成章的给段峥加官进爵。
太后没病皇后也行啊,皇后没病嫔妃也可以啊,谁知她们一个个的都这么硬朗,感觉比他体格都结实。
这就有些难办了。
要是实在不行,那就只能他自己上了。
装个病不上朝,然后再假装被段峥医好,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景文帝这边正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呢,殿外忽然有信鸽飞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鄂清取过鸽子腿上绑的小竹筒呈给他:“陛下,是天机府传来的。”
景文帝接过打开,只一眼,他的眸色骤然一暗。
【段家三女,命乃天定。】
天定……也就意味着人难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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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傅傅下了好大的一盘子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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