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严肃道:“张教授万不可开这种玩笑,若是传出去岂不笑掉大牙,我们一群教授在此攻关解决不了,让一位天才的高中生来指导我们?我们在学术界还能混下去吗?”
一下子说出了大家的心声,若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那没事,欢欢喜喜,大家给请过来,怎么客气。怎么虚心,都没问题,可一个没名的小子,这怎么行?
“诸位,我说的句句是真,那天我到医院去看病,第一次接触这小伙子,几分钟他就修好了医疗设备救了一个难产孕妇的命,大家伙都应该知道那里面的核心部件也是一台高压直流发生器,我又听说他在车站自制了高压电击器。救下了一个被疯子挟持命悬一线的少女。”
张政措手不及。
秦明摆摆手,喝道:“张教授,我们且不管真假,你都休要再提此事了。在座的诸位也都不会说出去,大家权当一个笑话吧。”
所有人的观点空前的一致,不要再提及。
为什么?
这不是证明他们太无能了嘛,以后还学术界还怎么混?
若再过上两年,刘晨名扬国际学术界,这些人可全没负担了。反而以此为傲。
“诸位,自古英雄出少年,何必问出处呢,他年纪虽小,也取得了骄人的成绩,乃是今年徽省的高考状元,如何就不能加入我们研究组呢?”
张政真是无奈极了。
“那也不行,太年轻了。”
“高考算个什么屁东西,若是博士毕业,倒也算勉强,不能让他加入,简直是胡来。”冰城工业大学的华教授也是义愤填膺,万不能接受。
“诸位,我们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解决难题,而不是纠结……”张政心里难受极了。
在座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解决不过是锦上添花,若是这种方式解决,反而是没了面子。
秦明总结道:“张教授,你若是坚持,可私底下向这位天才请教,那么出了成果仍算在你身上,但是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加入进来,绝无可能。”
张政心道,人家又不傻,怎么会无名无利就全告诉了我。
面对着群情激奋,他一时也没了办法。
诺敏兄妹过来送吃食的时候,他干脆躲了起来,无颜面对。
两人没带回来消息,刘晨就大概猜到了情况,也只是笑了笑,预料之中,教授们都太爱惜羽毛啦,除非是让他们丢了更大的人,这浑水不趟也罢,专心站我的马步吧。
晚上的时候,武泽又兴匆匆地过来了,刘晨自然不会说破乌兰雅曾赶走他的事,一晚上倒是让乌兰雅和诺多很是担忧,对刘晨的客气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再经武泽的指点,学会了骑马的刘晨一下子就掌握的马步的诀窍,诺达对此却没兴趣。
倒是诺敏,一得空儿就迫不及待向他请教问题,乌兰雅真是关怀备至,一会儿浓香的奶茶送过来了,一会儿草原上的水果,刘晨只好悉数接受,否则她又得惶恐了。
接受人的热情,也是一种善意呀。
第二天一早。
黄杰兴奋地来到会议室,说道:“诸位,我们总部那边跟毛熊国进行了沟通协调,那边总算答应派过来一个专家,很快就到,还望各位能够发扬风格虚心求教,一定要尽可能地从他身上挖出有用的信息来。”
众人议论纷纷,黄杰满脸都是笑容接人去了,阿二山就在边境线上,这位叫做列作涅夫的专家直接乘坐直升机过来,中午便到了。
黄杰带领众位教授给予了极高的规格欢迎,中午更是准备了丰盛的宴席。
不过,人家全程都冷着脸,不言不语,弄得黄杰和诸位教授很是尴尬。
满满的热情都打了水漂,没半点回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