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奇怪好奇怪。
被妈妈打了,她居然一点都不生气,继续没心没肺的吃饭,还给妈妈夹菜,一点都没有不高兴。
她没心吗?
为什么不伤心,不生气?
这一整天,井安沁做什么都集中不了精神,脑海里晃来晃去都是井甜儿受伤的手掌和脸上被简清漾扭的青紫的印子。
晚上,吃过晚饭,他去井甜儿的房间找井甜儿,井甜儿没在,问了下家里的佣人,佣人说井甜儿去后院了。
他在后院找到井甜儿的时候,井甜儿正穿着一身洁白的练功服,嘴里叼着一根青草,以手做枕,躺在练功用的垫子上看星星。
他在井甜儿身边坐下,默默的递了个小瓷瓶过去。
“什么啊?”井甜儿歪头看他一眼,“鹤顶红?”
井安沁的一张帅脸顿时黑了,“不要拉倒!”
他抬手要扔,被井甜儿一把抢了过去,白他一眼,“你就是被袁芳婷那个坏女人教坏了!又冷血又小气!”
“我要是又冷血又小气,你就是又毒舌又腹黑!”井安沁磨牙,抢过她手里的瓷瓶,打开盖子,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