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井甜儿欢呼一声,迫不及待的穿鞋下地跑去开门。
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餐车上摆满精致的食物,还有一瓶红酒,井甜儿将餐车接过去,冲服务生摆摆手,“你出去吧。”
服务生躬身行礼,恭恭敬敬倒退着退出去,将门从外面关上。
段律痕含笑走到井甜儿身边,“看到没?这就是琅琊会所的规矩,见了客人要弯腰行礼,从房间退出去的时候,也要弯着腰,倒退着出去,不能让客人看你的背影,你行吗?”
“怎么不行?”井甜儿嘴巴里塞的满满的,好容易才嚼烂咽下去,“工作礼仪而已嘛!工作没有高低贵贱,劳动人民最伟大!”
“你呀!”段律痕点她的额头,“你可以,我不可以,让我看着你对别人点头哈腰的,门都没有!”
“好啦好啦,怕了你了!”井甜儿白他,“大不了以后不替薄荷代班了总行了吧?话说回来了……”
她吃了口虾仁,抬眸望天花板,“我回头去和薄荷说,不让她来这种变|态的地方工作了,薄荷也很漂亮啊,万一被什么变|态看见,像我刚刚那样,被人泡了那种药浴,把她给那什么了怎么办?”
“这你不用担心,琅琊不敢胡来,所有的事都是双方自愿,他们不敢强迫。”
“不是啊,我和薄荷就是因为这里的客人欺负她,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认识的她,”井甜儿越想越觉得这里可怕,“不行,我回去立马和她说,让她辞掉这份工作,不许她来了!”
“也好,”段律痕见她不吃了,夹了块肉塞进她嘴巴里,“她年纪还小,会所这种复杂的地方确实不适合她,像她这种情况,最好去商店或者快餐店那种比较通明的地方。”
“就是就是,”井甜儿连连点头,“回去我立刻和她说,哪怕用强制的,也要让她离开这儿。”
井甜儿吃饱喝足,换回自己的衣服,和段律痕一起了离开琅琊会所。
自那天后,WO城上流社会的圈子里流出传言,说WO城第一少爷段律痕段大太子爷儿,从琅琊会所里带走了一个女服务生,那个女服务生自从被段律痕带走之后,再没回会所工作,应该是被段少饱养了……
时如逝水,一去不回,东六省的选拔赛千呼万唤始出来,终于到了启程的日子。
井甜儿不但不紧张,反而有点小兴奋,她从小练武,却鲜少参加正规比赛,这是她第一个有机会参如此正式隆重的比赛,像刚刚下山的小老虎,对一切新鲜未知的事务都充满了兴味和好奇。
WO城一共两个参赛队伍,段律痕率领的清远队,和井安沁率领的名尚队。
在WO城,清远和名尚是对手,但到了东六省的赛场上,清远和名尚就是盟友,无论清远和名尚哪一支代表队胜出,都是给WO城的武术队争光。
在WO城武术协会的安排下,清远和名尚坐同一辆大巴出发,第一辆大巴坐的是清远和名尚的队员和教练,第二辆大巴坐的是两队的助理、陪练和后勤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