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籍,大多数都是医书,尤其是骸骨和筋脉的伤。
每一本医书,书页都有些卷起来,可见是被经常翻看的。
徐荒言循着楚月的视线看过去,微笑道:“我想治好你的母亲,但还远远不够,只得花更多的时间去钻研,只期盼你母亲早一日的醒来。”
“你和我母亲认识很久了吗?”
楚月不动声色的问,眸光则落在了徐荒言残疾的腿上。
徐荒言的这双腿,就是当年慕倾凰被害时,为救慕倾凰而跑断的。
按理来说,徐荒言是前辈,也是恩人。
“我和你母亲,是在她去长安的前一年所认识的。”
徐荒言艰难的挪动着椅子来到了桌前,提起茶壶,斟茶入杯,再将茶杯轻放在楚月的跟前,“是长安来的云烟茶,放了好多年,应该是故乡的味道,我寻思着你喜欢喝,就翻出来了。”
楚月用神农之力探测一遍,再喝下这杯茶,直视着徐荒言的眼睛。
“镇北侯府的雕塑碎了,不过又被拼凑完整了,只是相比于以往,多了些难看的裂缝。”
楚月平静地说。
“我听说了。”
徐荒言继而熟练的沏茶,“我还听说,我送去的药,被长安皇室送回了,原因是你下达过密令。阿月,告诉徐叔,为什么?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凰儿她有多需要那些药,没有药,她坚持不下去的。”
“我想用我的方法来治好母亲。”楚月说道。
“你的什么方法?”徐荒言问。
“我是一名医师。”
“医师?”徐荒言苦笑了声:“你可知,你母亲的伤,遍寻天下名医都治不好,你如何治?阿月,徐叔不是外人,你是不是有其他方法?如果能治好凰儿的话,我不参与,但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