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等出了一个来路不明,身份卑贱的野丫头!
夜墨寒眼梢的那一抹温柔,是她穷尽毕生都等不到的垂涎。
多年情爱,付诸东流,只等来无情的杀伐。
柳红衣满面泪水,却不等她哭诉——
白护法提着泛黄的酒葫芦,喝了一口,再把酒葫芦别在腰间,踏步走来。
白护法一挥右手,骤闪水蓝光芒。
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一道绳索伸展开来,竟将柳红衣和侍卫们全部捆绑。
绳索不断地缩小,柳红衣的叫喊声越来越小。
便见那锁链,变成一条红绳,系在了白护法满是褶皱的腕部。
白护法再把酒葫芦取出,仰头痛饮,旋即啧啧惊叹。
他家殿下,可算是开窍了。
这宠妻如命的架势,连他个糟老头子都脸红心跳的。
再想到乖巧可爱的小奶娃,白护法竟是如老父亲般,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
夜墨寒目光冰凉地望着他,眸子里杀意四起,似觉这个老东西多事。
白护法见多识广,那是人精中的人精,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殿下,人有三急,属下就先去茅厕一趟了。”
“滚。”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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