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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流水线模式

凤飞楼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快得朝廷都无暇反应。

没办法了,朝廷也只能顺水推舟,采用“熊飞犁”作为新犁的名字,就算他们另外再取名字,百姓恐怕也不会搭理他们。

因为“熊飞犁”已经深入人心了。

伴随着“熊飞犁”的出现,凤飞楼的名声也是跟着水涨船高,当然,韩艺也是悄然成为一个大名人,经过那日一番传授,韩艺获得了不少百姓的尊重。

如今只要一听到这凤飞楼,无不竖起大拇指,要知道凤飞楼可是青楼来的,这可能是有史以来头一回。

凤飞楼在名望上,也已经成功超越了花月楼,但是在收入方面,两者还是相差甚大。

其实做了这么久的生意,韩艺几乎都在亏本,赚钱就更加无从谈起了,但是他一点也不以为意,相比起赚钱而言,名声,才是他最看重的。当然,他也不是想当孔子,他现在玩的手段,无非就是厚积薄发,就凭现在凤飞楼的名声,想要赚钱实在是太简单了,就看他怎么去赚这钱了。

然而,凤飞楼的崛起,也让中巷和南巷感到了恐慌,韩艺这一波攻势比前面刚开张的时候还要凶猛。

以前在怎么说,你这凤飞楼也就是一个娱乐的地方,说到底还是一家青楼,但是现在凤飞楼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已经发生了悄然的改变,它不仅能够给人带来欢乐,还能教育他人,古人对老师可是非常尊重的,没有人再将凤飞楼跟花月楼混作一谈了。

相比较起来,中巷、南巷反倒成为肮脏的地方。

这简直就是一个惊天大逆转。

韩艺也兑现了他承诺,北巷以前的声名狼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花月楼!

“凤使,你果然料想不错,这一切十有八九都是韩艺暗中操纵的。”

曹绣脸上布满了怨恨,她自从下海从商以来,一直都是无往不利。平康里便是她一手建立起来的,她从未被人如此戏耍过,要知道那日韩艺来花月楼,她都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韩艺所为。毕竟谁也想不到,韩艺会使出这自伤一千,损敌八百的招数。

而在站在曹绣身前的那个头戴黑纱帷帽的女子突然一笑,道:“这也说明他艺高人胆大,这一招可不是谁都敢用的。如果稍有不慎,那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曹绣对此也是赞同,说到底,韩艺还是造出了“熊飞犁”,这甚至可能会记入史册的,如今她终于开始感到害怕了,眯着眼道:“凤使,如果再放任凤飞楼这么发展下去,对我们将会非常不利。”

这被叫做凤使的女子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曹绣眼珠一转,道:“如果主上答应的话。我自有办法对付凤飞楼。”

关于这一点,她充满了自信,明的是肯定搞不过了,但是背地里使手段,那她还是非常擅长的,毕竟是从宫里出来的。

凤使道:“目前而言,主上是不会答应的。”

曹绣道:“难道主上还想招揽韩艺?”

“这你别管。”

凤使顿了顿,又道:“但是你也大可放心,韩艺是不可能威胁到你的地位。”

曹绣疑惑道:“不知凤使此话怎讲?”

凤使淡淡道:“因为你和他的差距太大了。”

......

......

这一日,韩艺来到了长安城南郊。他这一次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做善事,而是昨日就和郑善行约好了,在这里碰面。

虽然这几天。他已经累得快要脱离了更年期,但是没有办法,他要再不来的话,郑善行估计会爆发了。

如今凤飞楼发展的如此迅猛,郑善行的布铺却是一点起色都没有,你叫他能不着急么。

“韩小哥。你总算是来了,我就怕你不来。”

这郑善行一见到韩艺,不禁是长出一口气。

韩艺不爽道:“郑公子,目前为止,我好像还挺守诚信的,没有失约过吧。”

你当然没有失约过,因为你一直来都是在敷衍我。郑善行暗中嘀咕一句,催促道:“行了,行了,我们快走吧。”

他们今日是要去那制衣坊看看的,因为唐政府的市坊制太坑爹了,一切关于买卖的东西,在城内都受到了严格的限制,故此郑善行为了赶快,就选择将这制衣坊放到郊外。

关于这一点,韩艺非常赞同,因为制衣坊只是一个生产的地方,不需要直接面对客户,你将这制衣坊放在城内,造价太昂贵了,真心不划算,店面就必须放在城内了。

行了约莫半个时辰,他们来到一条河边,只见河边有着一间大院,周边环境非常清幽,从外面看,非常气派,这唐朝房屋没别的,追求的就是宏伟气派,但似乎有些年岁了。

据郑善行所言,这本是元家的房产,后来元家的人都住在园林里面去了,这大院也就空置了,他是最近从元烈虎手中买来的。

韩艺点点头道:“旧是旧了点,但是地理位置还不错。”

他说的地理位置无非就是边上那条河流,制衣坊怕的就是火,有水当然好。

来到里面,韩艺四处看了看,跟普通的大院没有什么区别,一共有八间屋,三大五小,虽然都已经清扫干净了,但就是一些桌凳摆放在那里,纳闷道:“郑公子,你不是说已经装潢好了吗?”

郑善行点点头道:“是啊!这不是已经都打扫干净了么,而且我还命人稍微修葺了一番,这制衣坊不会还要装潢的富丽堂皇吧。”

“不。”

韩艺摇头道:“我不是说要装潢的富丽堂皇,但是---但是起码得像一个制衣坊啊!”

郑善行道:“这制衣坊不就是做衣服的么,等布料和人一到,不就成了一个制衣坊。”

韩艺抓了抓脑门,笑道:“郑公子,果真乃君子也。”

郑善行道:“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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