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牡丹道:“这是他们的事,我也管不着。”
韩艺试探道:“那要是我去的话---?”
元牡丹道:“你去就是了。”
“真的假的?”
韩艺不敢置信道。
元牡丹道:“你为何恁地问?”
韩艺道:“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他还请好些个江淮女子,据说个个是妖艳诱人,你难道真放心我去?”
元牡丹道:“你若想去,我能阻止一回,也不可能回回都能阻止,你若不想去,那我就更加不需要说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问。”
“你真开明。”
韩艺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心想,要是换成无衣的话,元杰如今恐怕已经成猪头了。
但是在他眼里,元牡丹这不是纵容,而是欲擒故纵,因为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元牡丹忽然站起身来,道:“我得去花园一趟。”
韩艺本想一起去的,可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事做,道:“那行,你先去吧,顺便叫人弄些笔墨纸砚来。”
“笔墨纸砚?”
元牡丹惊讶的望着韩艺。
“你这是什么眼神。”
韩艺觉得被侮辱了,道:“我也是可以玩墨水的。”
元牡丹一怔,点点头,一语不发的走了出去。
“好歹我也是要成为孔子的男人啊!”
韩艺摇着头,各种不服。
一个时辰过后。
元牡丹擦着额头上的香汗来到屋内,这一间屋,顿时噗嗤一笑。
韩艺抬起头来,道:“你回来了。”
元牡丹掩唇咯咯笑了起来。
怎么出去一趟,就跟个傻婆娘似得。韩艺先是一愣,然后又是一愣,先一愣,是因为元牡丹的笑声,而后一愣,则是因为元牡丹那猛烈起伏的双胸,不禁吞咽一口,开始绞尽脑汁回忆那晚的缠绵,可惜是一片空白,只有第二日早上那一抹香艳,深深印在脑海里。
元牡丹忽然也注意到韩艺那炙热的目光,不禁红晕上脸,黛眉稍皱,嗔怪道:“你看什么?”
韩艺一怔,嘿嘿道:“你又笑什么?”
元牡丹抿了抿唇,道:“你自个不会去照镜子么?”
“照镜子?”
韩艺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脸。
元牡丹又是噗嗤一笑。
韩艺突然意识到什么了,看了眼自己的手,只见手上满是墨水,他一个很少用毛笔的人,基本每回写,都弄得自己一身一墨水,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能说他写得太投入了一点,嘴上却道:“看你今后还敢鄙视我玩不来墨水不,我玩起来自己都感到害怕哦!”
“言之有理。”
元牡丹抿唇一笑,又道:“你还是去洗把脸吧。”
“等会再去,我这都还没有写完了。”
“你这是在写什么?”
“第二期大唐日报。”
韩艺招着手道:“你过来帮我看看,有没有错字。”
元牡丹走了过去,坐在韩艺边上一看,当即抿唇一笑,道:“你应该说有没有对的。”
拜托!我这是简体字好不,没文化真可怕!韩艺也不知该如何解释,道:“等会你帮我改改。”
元牡丹却是没有理他,突然拿起那张纸来,认真的看了起来,黛眉稍稍皱起,过得好半响,她突然回过头来,望着韩艺道:“你---你这是想干什么?”
韩艺耸耸肩道:“正如你想的那样,我打算跟崔卢郑王斗斗法。”
元牡丹美目一睁,道:“你---你不要命了。”
韩艺没好气道:“这跟要不要命有什么关系,崔卢郑王而已,有何惧哉?”
有何惧哉?元牡丹不可置信道:“崔卢郑王的实力,你难道还不清楚么?你凭什么跟他们去斗?”
韩艺道:“你们总是说崔卢郑王厉害,那你具体说说,崔卢郑王究竟厉害在哪里?”
元牡丹道:“崔卢郑王乃是天下士族之首,哪怕是在朝中,都拥有极高的名望,房相、魏公遇见他们家族的人,都得躬身行礼,天下百姓都须得仰视他们,你凭什么去跟人家斗。”
韩艺呵呵道:“说来说去,他们也就是一个名望,可是名望这东西,说穿了,有个球用啊。要是在两百多年前,我尚且还惧怕他们三分,那只是因为他们割据一方,有着自己完善的经济、教育体系,但是自从均田制兴起之后,军权完全归朝廷所有,崔卢郑王当中许多是家道中落,只不过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
士族强大在于割据一方,但是经过几番动乱,他们势力受损,再加上均田制的兴起,农民有了土地,而且农民就是兵,此消彼长,他们的实力已经远不如前了。
元牡丹道:“崔卢郑王之所以能够存活数百年,自然有他的道理,百姓们争相效仿他们的礼法、门风,他们的学生遍布朝中上下,虽然他们的势力远不如前,但是他们还是拥有大量的土地,家中农奴多不胜数,绝非你想的那么简单。”
韩艺道:“这我知道,朝中势力姑且不论,他们势力再大,能够大得过太尉么?能大得过陛下么,他们早已经是外强中干,因此我只需要名望、经济上击败他们,就能够彻底摧毁他们,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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