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萧锐可也算是享尽天伦之乐。
可这早餐刚刚吃完,一个下人走了进来,禀报道:“启禀老爷,民安局程总警司、李警务司、韦给事、长孙少监在外求见,说是来向姑爷道贺的。”
韩艺听得一脸懵逼,“哇!这儿子出生这么久了,他们现在才来道贺,这也太早了一点吧!”
“不早---不不不,是不晚,也不对,是刚刚好。”萧锐被韩艺弄得词不达意,差点没有咬到自己的舌头。
萧无衣幸灾乐祸的偷笑几声,又道:“夫君,在小闹儿刚出生时,他们都是派女眷来,还有就是大伯他们,以及我爹爹的好友,你的朋友都还未来。”
韩艺瞬间明白了,他要不在,人家来了也没有意思呀,即便是来了,说不定他还不知道对方来过,这么好的一个套交情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会白白浪费掉。
萧锐站起身来,拍拍屁股道:“正好老夫今日约了玄奘大师研讨佛经,老夫就先走了。”
韩艺纳闷道:“丈人,没有这么巧吧!”
“这老夫骗你作甚。”
萧锐笑呵呵的就走了出去。
萧无衣嘀咕道:“爹爹越来越狡猾了。”
韩艺道:“你也看出来了。”
“都是让你给带坏了。”萧无衣斜目一瞪。
我带坏丈人?靠!我连青楼都没有请他去过啊!韩艺甚觉冤枉,他可是最烦招待这些人了,要是萧锐在还可以帮他分担一些,而且,他现在更享受的家庭带来的幸福,哪里想应酬这些俗事。
但是没有办法,这人都已经来了,他也只能出门相迎,萧无衣也回到后院去了,将场子给韩艺腾出来。
“哈哈!韩艺,都说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果然不假啊!”
这韩艺刚刚迎出来,就听到程处亮那粗犷的笑声。
韩艺哭笑不得道:“什么大难不死,没有这么夸张。”
李思文道:“可我们听到的消息可是惊险万分啊!”
韩艺随口道:“那是以讹传讹呗。”他可不想多说什么,有事说事,没事你们赶紧闪人。
韦待价笑道:“我看不然吧,弘化公主都已经当上可汗了,其中过程一定是曲折离奇。”
“对对对!”程处亮凑过来,道:“你快与我们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嘿!你们是来道贺的,还是来听故事的!韩艺看到这一张好奇的莽夫脸,甚是无语
还是人家长孙延知趣,拱手笑道:“韩艺,恭喜,恭喜。”
韦待价他们才立刻反应过来,一脸尴尬的向韩艺道喜。
总算是拉回正题来了,韩艺这才将他们厅内,心想,得先发制人,不然他们又会问东问西的,这得扯多久啊。于是问道:“几位,最近民安局和皇家训练营那边还好吗?”
李思文笑道:“皇家训练营倒是进行的很好,不过就是你没有来,当初承诺的增招学生,一直都没有开始,很多人都有怨气了。”
“这都是小事!”长孙延道:“最主要的还是关于民安局在地方上的建设。”
他可是务实的,对于他而言,道贺就是一句道贺,没有什么可谈的,礼物也早已经送到了,他来肯定是带有公务目的来得。
韩艺听得眉头一皱道:“怎么?难道又出事呢?”
“事倒是没有出事,只是在今年年初时,我们认为长安已经可以从容面对,因此我们将民安局进一步扩大,其中也包括洛阳,可是在一些县里面,尤其富裕的县城,县官与乡绅联合起来给民安局施加压力。”长孙延道。
韩艺皱眉道:“县官与乡绅联合?”
长孙延点点头道:“其中最为严重的就是永宁县,因为永宁县地利位置极为重要,连通着洛阳与长安,光官道就有两条经过那里,而且水路发达---!”
不等他说话,韩艺就道:“这利益之下总有黑暗之处,像永宁县这种地方,定是利益纠葛复杂之地,如果将司法权交给民安局,不管他们有没有干过违法之事,也会严重伤害他们的权益。”
长孙延道:“正是如此。”
韩艺又看向程处亮,道:“总警司,你难道没有虎躯一震。”
程处亮一听就懂,韩艺又在讽刺他什么事都不干,恼火不过,“震什么震,他们是暗地里勾搭,不像泾阳县那么明目张胆,我们也没有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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