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话中不动声色地就把大哥给点了出来朱一飞就算再笨也知道这是兄弟帮他引荐呢于是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余县长你好我陈行乡国土所的朱一飞向您报到。”
朱一飞这话说得还是很得体的虽说他已经得知调到县国土局了但毕竟还没有正式行文所以仍自称是陈行乡国土所的。
朱立诚听后暗暗点了点头大哥也许并不是如他想象中的那么不堪。那次之所以说出那么差劲的话出来估计也是因为工作的事情悬而未决心神不宁所致。
余瑾听了朱一飞的介绍以后微笑着伸出手来和朱一飞握了握然后说道:“一飞同志呀你这个自我介绍怕是要改一改喽马上就是县国土局的人事副科长了可不能还一心念着陈行乡呀。只有往前看才能进步嘛一铭市长你说是吧?哈哈哈哈!”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也跟着笑了起来。等笑完以后对余瑾说道:“余县长我哥一直在乡下现在刚到城里来还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请余县长多多帮助、指导。兄弟在这可就拜托了。”
“呵呵朱市长客气了这是我的分内事。”余瑾笑着说道“改天我想请朱市长喝一杯不知是否方便?”
“余县长你太客气了这样吧改天我来请客到时候再和你联系。”朱立诚说道。他这话里含有告辞之意余瑾焉能听不出来连忙说道:“朱市长你先忙改天我再和你联系。”说完这话以后余瑾分别和朱立诚兄弟握了握手互道了再见。
一直到现在为止周元才和吴宇子舅俩一直被无视了本来余瑾还想为周元才作个介绍见朱立诚根本没有那个意思也就作罢了。
上车以后郑诗珞问怎么这么久朱立诚不想让父母和妻子担心于是说遇到了一个大哥的同事聊了两句耽搁了一会。
第二天一早夫妻俩还没有起床郑诗珞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迷迷糊糊地接了起来朱立诚也被吵醒了犯了一个神准备继续睡。
昨晚喝了点酒有点兴奋于是就做了点喜欢的事情。本来回来得就晚再那么一折腾睡觉的时候时间已经很不早了这会被电话猛地吵醒眼睛都还睁不开呢。
朦胧中猛听见郑诗珞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不是都已经说定了嘛怎么说改就该了呢?”不知对方说了一句什么她又大声说道:“算了我才不去问那个老女人呢吃饱了撑的不让发就不发吧!”说完她就忿忿地挂了电话。
朱立诚听到爱妻很是气愤于是也没心思再睡觉了坐起身子揉了揉睡眼只见郑诗珞正气呼呼地坐在一边小嘴嘟得能挂得上油瓶了。他连忙关心地问道:“谁来的电话怎么了你这一大早和谁置气呢?”
郑诗珞见把老公吵醒觉得有点不过意见对方不光没有任何埋怨还关心地问她怎么回事于是就如同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般把刚才电话的内容详细地说了出来。
刚才那个电话是郑诗珞的同事丁琳打过来的朱立诚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就是上一次他去接老婆的时候顺便捎了一程的那个女孩。
她打电话过来告诉郑诗珞上次她们一起去泰方市参访的那篇稿子被毙了。这让郑诗珞很是不爽那可是她们费尽辛苦才搞出来的东西并且之前赵雪娥也已经同意在周日的《新闻直击》栏目里面发现在又说不让发了郑诗珞的郁闷可想而知。
朱立诚听后想了一下问道:“你们在泰方市究竟采访了一些什么?”他一般不过问郑诗珞工作上面的事情今天只是觉得这事有点蹊跷所以才有此一问。淮江省台在全国来说都是有一定分量的按说不可能出现临时换内容的事情要知道今天可就是周日了到这时候才传出要换节目这事必然有什么猫腻。
郑诗珞听后说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泰方市搞了一个市民广场规模很大我们专门去做了一些节目属于讴歌颂德那一类的。本来发不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当时下去的时候你应该还记得吧就是突然行动好像急得不行似的。采访回来以后那老女人又催着我们快点把这个节目做出来可现在眼看要播了她却又让撤掉了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