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住。”敖宁叫住他们,义正辞严的看着威远侯:“爹,既然事情已经明了,自然是要赏罚分明,长兄已经受罚,二哥你要如何补偿?”
威远侯脸上有些挂不住:“敖彻,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想求侯爷将敖宁禁足一个月。”敖彻漠然开口。
威远侯脸色不豫:“敖彻,你可不要搞错了,今日是阿宁不遗余力为你辩解,才叫你免于受罚,你为何还要求我将她禁足,你给我个解释!”
“爹,禁足便禁足吧,别让二哥解释了。”敖宁不想听敖彻的解释,只因她知道,跟以往她对他不计后果的陷害相比,她这一次的维护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敖彻不领她的情,也是应该的。
她不敢奢求仅凭一次两次的维护便能叫他不恨她。
她只求,能多帮帮他,能尽她之所能,再不让他受任何伤害。
“此事都是因她而起,所以我不想看见她。”
“你!”威远侯大怒。
“爹!二哥说得对,若不是为了救我,二哥也不会平白无故被人刁难,都是我的错,女儿这便回去禁足了。”
“对了,走之前我还有些话说。”
“爹,二哥是救了我两次的救命恩人,任何人会加害我二哥都不会,若再有类似今日之事,万望爹爹要相信他,不要再冤枉他。”
“他是我二哥,是这侯府的二少爷,任何人……”
敖宁看向楚氏和敖月:“都没资格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敖彻的心中狠狠一动,将拳攥到发白,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去看她。
说完,敖宁对着敖彻:“那二哥,我先走了。”
敖彻别开眼,眉目中好似颇为厌恶。
敖宁苦涩的笑了笑,便转身出了前厅的门。
楚氏和敖月也灰溜溜的走了。
威远侯看了敖彻一眼:“我早说过,我的阿宁不是那般冷硬心肠的,她今日对你好,往后便会掏心掏肺对你好,你莫要次次都这般冷淡委屈了她。”
敖彻敛去眉目中装出来的厌恶,神色复杂的道了声是。
威远侯端够了架子,才终于过来拍了拍敖彻的肩膀:“让她好好养病的法子有很多,罚她禁足还是有些过了,等她好的差不多了就准她出来吧。有你照应她,我放心。”
威远侯很是欣慰,从前他还头疼这两个孩子到底要怎么才能好好的相处,如今看来,倒是不必忧心了。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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