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原本还在浏览资料听到这话指尖变得僵硬。汽车路过温思鹤的别墅区傅燕城的语气淡淡“滚下去。”
温思鹤耸了耸肩膀下车时还是没忍住嘴贱。
“都已经不是处了怎么还是不习惯这种话题?都说男人开了荤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何况你这种将身心全都投入到工作上的这一朝尝了女人的滋味儿你还能继续回去敲木鱼当和尚?”
回应温思鹤的是车门关上的声音。
前排的齐深假装没有听见温思鹤的话因为温思鹤是编剧平日里对于男女之事可以毫不避讳的侃侃而谈而且比一般的人都更加露骨。
或者说的准确一点儿是对于傅燕城来说这些问题很露骨。
毕竟圈内的其他男人说起女人来和温思鹤一样。
如果这个女人没有显赫的家世那么下场更加可怜。
对于依然爱他而他已经不爱的女人男人往往比谁都残忍。
他不只是不怜悯不宽容甚至可以是疯狂的羞辱。
在这个圈子里因为习惯了当这个时代的弄潮儿很多凌驾于圈子之上的人甚至已经丢掉了人性。
何况女性在商业战场上的地位远不如男人虽然说出来残忍但这确实是事实。
傅燕城在国外的三年在华尔街的时候更是亲眼目睹了那边对于职场女性的霸凌。
年龄婚育甚至不接受潜规则都可以作为拒绝女性入职的理由。
傅燕城热衷于工作从未参与进那些挑选女伴的事情当中所以也没有人那么不识好歹的在他面前问这种问题。
现在车厢内陷入了安静他的膝盖上依旧放着电脑。
因为他暂停了浏览此刻电脑已经息屏。
因为温思鹤的那个问题他的思绪被拉回了那晚。
或者不是那晚而是上次她穿着居家吊带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皮肤。
还有那诱人采摘的藏在布料之下的果实都在摧毁人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