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江佑勍得多水嫩娇美,想想虞姬,好想摸摸那时的小脸,闲来无事调戏调戏,他一定会冷漠又正经的拒绝她的戏弄。承荥目露遗憾,哎,咋就这么错过了呢?
小侯爷不知表妹承荥心中的猥琐想法,继续说道:“母亲常常遗憾地说,若是弛儿是小姑娘,定要将他许给铮儿做妇。”
还好都是带把的,否则有她承荥什么事儿。
“听说表哥定亲了,姑母说的。”前几日姑母来看她,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嗯,明年开春,别忘了来赴宴。”想起白家那精怪的丫头,忍不住弯了唇角,目染柔光。
承荥与表哥相聊甚欢,旁若无人一般。并没注意仪宾冷脸不悦的情绪,主要是仪宾常年没个笑模样。承荥也没有检讨的认知,仪宾不对她笑,说起来怨谁?
第一次她急的要尿裤裤了,江公子总不能笑的春光灿烂吧!这没笑都被记恨多年,这要是笑了还得了!
第二次就跟个风流公子似得,命小厮捧来金锭子还不忘给江佑勍留纸条抛媚眼。一路追到后台,捧着公子的脸喊姐姐,傻不愣登的。亏是个姑娘,这要是个少爷还不得处处留情。
第三次,好不容易长大重逢了,承荥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瞧不上貌美的仪宾,一副你敢过来我就咬你的架势。被冷暴力对待的‘虞姬’,笑得出来才怪!
之后见面哪次愉快了,哪次是能让江佑勍笑出来?就连今日前来,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把他吼了,仪宾要是能笑得跟朵花似得,得多傻缺吧!
晚上郡主夫妇与牧韫铮一同用过膳,兴致正浓,承荥还饮了两杯酒。下午洗了热水澡,漱完口直接上床躺在江佑勍腿上,闲聊。西北军中的酒烈,酒劲大,有些上头,可是微醺的感觉挺好。
“下午聊了什么?”难得承荥有乖巧的一面,收起她的利爪,乖顺的趴伏在他腿上像极了太祖母养的那只猫。喂了承荥一口茶,他就着这个杯子也饮了口。
“表哥说,他喜欢你。”承荥望着仪宾,眼神迷离的说道。瞧瞧面前这个漂亮过火的男子,连男人都会觊觎,好在是他的仪宾,真开心。
江佑勍被呛了一下,一口茶喷出半口,拧眉低头瞪她,心里问候了遍牧韫铮。
“还说你,长得漂亮,比女孩子都美,就想和你在一起。”承荥想他许是不太喜欢‘漂亮’这词,你看眉头拧的跟麻花似得。这二人都聊得是什么东西,江佑勍一时气节。他就该想到,这二人生来就是他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