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绱水眸因气愤有了浅浅水意,小脸一片怒气腾腾,咬着唇恨声说道:“你,你住手。”回答她的是又一阵‘哧啦’声,另一只袖子也被强行拉了下来。如此这样就像无袖的对襟马甲一般,遮去桦绱衣衫后面的裸露,而袖子还是桦绱自己的,也不会明显看出是件男子长袍。“你若是怕受牵扯,本公主可以留旨意,无论将来本宫遭遇如何危急都与你齐大人没半点关系,更不会影响你的锦绣前程!”水眸里面盈盈水光,面前这张不近人情的俊颜变得模糊起来,桦绱不想在他面前落泪,忍着可还是有泪珠落下。
两手腕自始至终被他背到身后攥着,力道大的生疼,这份侮辱令桦绱愤怒不已,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她,从没有的。他到底为何如此放肆,谁给他的权利与底气!
小乙踌躇欲上前,却被齐大人侧目阴寒的目光而震慑当场。
齐域不带感情的直视前方,神情冷漠又拒人千里,因桦绱这句话,微微停了下动作,残忍的说:“臣,谢过殿下,也请殿下莫再有这番‘惊人之举’,要寻死觅活顾忌一下身边人。”而后残忍的将最后一段布帛撕开,如此他们便同这布帛,再也没有牵扯了吧!也好,断的干干净净。
布帛撕裂的声音回荡耳迹,不仅是撕裂了衣衫,也将桦绱最后一点尊严撕碎了。
被人直视内心令桦绱难堪,而齐域直接将她不愿人知的一面坦露白日之下,越加令桦绱恼羞成怒。
“谁说我要死!”桦绱气的喘着粗气大吼,泪蕴含眸中,倔强的扬起尖巧的下巴憋了回去。
将撕下的长布又扯了长条,用它给桦绱系在腰上,用力的一系,桦绱险些被勒的背过气去。可到底又给她松了松,可惜被气晕了的桦绱没有觉察这细微的细节。
桦绱用力怒视着他,若是能用眼神杀死他,正在将他凌迟活剐!
她万万没想到斯文文臣示人的齐大人会有如此强悍粗暴的一面,难以撼动他的钳制分毫,令她挫败无力,可是这口气她不出,难以平息心中怒火。瞥了眼他为她系完绳结正在收回身侧的手指,一把抓起,下口就咬,用了她能使得全部力气。
桦绱试出牙齿下皮肤破裂的感觉,齿尖一丝丝深入肉里,口腔充诉着欲呕的血腥气,从清淡逐渐浓重。一声闷哼,以及握起的手掌,紧绷的肌肉令桦绱牙齿受到阻力,却自始至终没有挣脱之意。一丝异样情绪令她心口一颤,理智回来,松了口。
“顾琰羲,宫女姐姐说好看的男人都靠不住,所以,所以你以后可不许欺负我。”桦绱绞着手指停下脚步,转身对昨夜房顶亲她的顾公子认真的说道。
乌亮亮的眼眸瞪着他,眨呀眨的,看得顾琰羲忍不住想捏捏她的小脸,好不容易忍住,斜挑剑眉懒洋洋的问道:“若是欺负了呢?”
桦绱寻思着,打也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一挫败的回了句:“我咬你。”
顾公子这下可真是没忍住,笑的停不下来,英俊的面容满含笑意俨然比头顶骄阳灿烂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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