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件事二十多年前的旧案,廖忠显还是相州廖府的公子,年轻气盛与书院两名学子起了冲突,命仆人动手殴打,被其他书生拉开。后来这两名学子一名回家的路上殒命,另一名躺了半个月也身亡。那两家虽比不上廖家门第,可也是富贾商户,自然不能作罢,讨要说法状纸告到州府衙,听说有户还是独子。仵作验尸,打了要害以至于身亡,刺史下令斩杀动手的仆人,并命廖家给两家赔了银子,就此结案。”仆人死了,死无对证。就算活着又怎样呢!仆从动手谁都看见了,混乱之中谁瞧得清打了哪个地方。那些书生证人一早被收买了,零星一两个正直的又能起什么作用。“就这样?”桦绱怔然问道。
“就这样,知道谁是主审?”将茶杯添水,茶涓涓细流而出,茶满递给桦绱:“是那时任相州刺史的王庆蕴王大人。”
还须细说吗?不必了。谁都能想得出他们做了什么,难怪百姓会说官官相护。桦绱皱眉闭目好一会,才抬手转动茶杯,无奈又无法,即使愤怒,可是终要忍下。
“江家二郎江弛与我故交,前些日他去了趟淮王府,赴行臻喜宴。”他没能前去,命人递了书信送了厚礼。
“这我知晓,因为承荥跑到我封地来了,我与承荥一同赴宴,他是去接承荥的。”这对儿欢喜冤家也不知晓怎么样了。
“那你一定听闻了廖家与王家公子暴毙的事。”这么轰动的事,想不知道都难。
桦绱将大监病重,她赶去西京长安途中遇到前来查案的辛大哥的事说了:“太子的马中了毒,人人都说王皇后所为,为了夺嫡之争,天家派杀手复的仇。可我不信,不是还有陆太后。”导的一出大戏,让二叔与王皇后反目成仇,大伤元气,渔翁得利。
“你也这般想,余儿果真聪颖。”邕王挑眉目露赞赏。
桦绱摇头说:“不,并不是聪慧,我只是了解她的为人。”她一直都野心勃勃,填不满对权利的渴望。
“王家公子一刀毙命,难说不是天家敲打泄恨,可是廖家公子是他人所为。”邕王道。
“谁?”敢如此,难道不知那是刑部尚书的儿子。
“江弛回去途中碰到一名可疑男子,是江湖中人,身边还有一名女子,女子名唤于书影,乃是平棘县令于青松的幺女。”将江弛与辛彻将人送到他那里的诸事简单说了。
“于青松,于大人家中还有幸存?”灭于青松一家七口,让她误以为是灭门了。
“当年因年幼怕受不了舟车劳顿,一直养在于青松母亲那里,于大人还有个大哥,在老家府衙当差,不过离着极远。”出事后才赶到,那时已经定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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