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老天啊!真拿你没法儿
你这么胡闹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我携着她的手溜出闺房
她用绣袍扫掉足迹怕人发现。
穿过部落营区前的空场
我们来到了一块平地在沙丘间。
我扯着她的秀发她倒在我怀里。
酥胸紧贴两腿丰满
肌肤白皙腰身纤细。
光洁的胸口像明镜一般。
白里透黄像一颗完整的鸵鸟蛋
吸取的营养是难得的甘泉。
她推开我却露出俏丽的瓜子脸
还有那双羚羊般娇媚的眼。
玉颈抬起不戴项饰
似羚羊的脖子不长也不短。
乌黑的秀发长长地披在肩
缕缕青丝似枣椰吐穗一串串。
条条发辫头上盘
有的直有的弯。
纤腰柔软如缰绳
小腿光洁似嫩树干。
麝香满床朝霞满天
……
“这是乌姆鲁勒?盖斯的悬诗对后世影响很大被认为是阿拉伯诗歌史上的经典杰作之一这是中期的一句诗条条发辫头上盘那是什么意思?”
肇老师竟然可以背下来这么一大断的诗他对这样的诗从来都是有兴趣也想从诗中找到一些什么悬诗的影响很大但是知道的人并不多肇老师竟然能大段的背下来我想起来了这本诗我也是在肇老师的书房里看到的突然就想起来了。
四叔说。
“这些我不懂但是就这句‘条条发辫头上盘’什么意思?”
四叔抬头看我们都抬头看抬头看是蓝色的天没有什么头上有发辫没看到。
“我到对面山上再去看看你们两个在这儿呆着。”
我返回对面的山顶看看不到什么如果是巫做墓门那应该用巫术我用巫眼看老天真是有七条发辫从每一个墓门前伸出来悬到了两山这间的半空中结在一起这怎么办?
我返回去说了情况四叔说。
“你走到那个七条发辫缠着的点看看有什么情况。”
“走到那儿?那是虚的应该是巫行的一种巫术如果突然就失巫了我就掉下去。”
“你世界上唯一会飞的巫师。”
“巢巫之飞我担心飞不起来那巫术你不总用有的时候就控制不住。”
肇老师看着我我想我也别喷了没什么意思了。
我试探着往上走从一头发辫上直到了结点我刚站到那个结点我勒个去七条发辫真的就消失了我一个就掉下去了听到肇老师的大喊声巢飞而起就差一点就摔到石头上。
我站稳之后听到满山谷需震耳欲聋的声音七道墓门都开了七道墓门冲出气来这是长久没有打开的原因里面有气体看来这是墓是完全封死的气孔都没有留。
等了半个多小时四叔看着我说。
“我想我们应该进去。”
我不想进去天墓一开这不是件好下一封千年你给弄开了能有什么好事。
我看了肇老师一眼他也想进去。
四叔已经往第一个墓门里面走了。
我和肇老师跟在后面墓没有那么复杂进去就是一个惹大的厅而且没有其它的室和其它的通道但是墓里架子上摆着木乃伊有二十多具墙壁上是狼乌鸦狗的线条刻画我愣在那儿。
“四叔别靠近了这是萨满巫师行巫之地。”
“什么?”
“萨满巫师保存已故族人的尸体做成木乃伊或埋葬在地下或海中或火葬或由秃鹫或其它动物蚕食。这些是萨满巫师的职责。在某些文化中人们认为萨满拥有一种“精神”状态这种状态通常以他们的图腾动物的形式表现在某些场合为了更有效地探求精神的尺度萨满甚至假定他们图腾动物的角色并变成那种动物一段时间他们可以变成狼乌鸦或其它生物你看看石壁上这才是萨满巫事的一个最原始的开始四叔你千万小心别再往前走了。”
“不过就是死人怕什么?”
“你看你对面的墙上那是翁高德的像全身像身着盔甲扎五彩条裙裙上挂九面青铜镜、九个小铜铃背插五彩小旗手握羊皮鼓鼓柄上挂有很多小铁环。按一定的节奏举步起舞鼓声、铜镜和铜铃的撞击声骤起。”
四叔说。
“我看到了。”
“萨满巫师是以精神而为的他们下巫是用精神的那是巫师的一个最高的境界了所以我不敢保证这里面没有巫术。”
我们突然就听到了铜铃撞击声骤起大作。
“不好快跑。”
我叫了一声就往外跑我和肇老师是跑出来了可是四叔竟然站在那儿没动我们出来这墓门就关上了我上去想推开根本就推不动。
“德子没急也许四叔有办法。”
“恐怕是没办法我想他应该是被萨满巫师的一种精神之巫给控制住了我想是不然他不会不跑的四叔最擅长的就是跑。”
我说完肇老师看着我。
“先稳稳总会有办法的四叔是墓虫他对墓是懂的。”
肇老师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有道理那就等。
我不时的到门那儿听却是什么都听不到。
“肇老师这应该是萨满巫师最古代的巫术不一直起源之巫你看看那些木乃伊最古老的一种送行的方式。”
“西藏那边的天葬台你应该知道我觉得这个似乎也是我们现在坐着的平台应该就是送尸台把尸体放在这儿任动物啃食。”
肇老师这么一说我就站起来了走到一边看着这个平台肇老师也许说得没错这儿就是一个送尸台巫师在这儿完成一个送尸的仪式想想也是对的。
天黑了四叔还没有出来。
“肇老师这样等下去可不行我去那边的墓室看看也许有相通的地方。”
我过去墓门竟然关上了都关上了我再开巫眼那发辫竟然没有了看来四叔是遇到了麻烦这是巫意最初的萨满巫师都是大意之巫就是精神上的用精神来完成一种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