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的厨艺找遍整个玉虚派都不能出其右,虽说厨艺这点跟修为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玉虚弟子比的是道术,又不是做厨子,哪会管厨艺好坏。她这唯一的优势是没法子给弗恃长脸了,不过看着弗恃和司马鹿鸣喜欢吃她做的菜她也是心喜的。
这一日背完弗恃教她的穿墙术的口诀后,她便打算洗米煮饭,结果打开水缸却现昨日司马鹿鸣才刚挑满的水都没了。
这口大缸蓄的水向来都是够用三日的,她疑惑,蹲下来检查,缸底也不晓得何故,裂了一个大口,水都流光了。
她回头看去,见到司马鹿鸣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弗恃交代他三日之内要全部看完的一本较为高深的书,弗恃实行的是因材施教,司马鹿鸣跟她的程度早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弗恃教的自然也不同。
她并不想打扰了司马鹿鸣,就直接拿了水缸旁边的水桶,打算到半山腰先去打了水回来,至少要够今日做午膳和晚膳的量。
冬去春来,沿路的积雪被太阳一晒是化了不少,露出地上几朵金黄色耐酷寒之磨砺顽强盛放的小花。
她记起几日前去找余筝涟要油盐时,正巧遇见褚斑,褚斑就是采了这种黄色的小花,还教她用这花泡茶可以防风寒又是清肝木,顾长生放下木桶,打算采些回去给弗恃泡茶喝。
才采了几朵,就见不远的小径上站着一个背对着她的女人,那女子穿着褐色的麻衣,又用一条花布裹着头,看不出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