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睿心知,若是生母还在,她不会希望任何一个女儿出事。
可难就难在一个确实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一个真的受了太多委屈,姐妹早已反目。
“不是!”老冒氏就还不明白,“若浅浅是老大女儿,那她和香香就是亲姐妹!浅浅怎么还非要姐姐死?这事,也与她无关吧!”
“外祖母,香香原本的设计是,让浅浅和小厮私通,毁了浅浅!结果赔上她自己。如此,您还觉得,她不该受罚?”司景睿质问。
老冒氏:“……”她没想到是这样!小女儿什么都没跟她讲啊!
小柳氏自然不会跟她讲,否则怎么撺掇她来闹事,好让事情闹大!
小柳氏是想着,借此事把女儿赶去庵堂,日后若真暴露出来,景睿还能接她回来当小妾,不比在王府里,直接被处死了好?还不会牵连家族。
不过小柳氏来之前并不知道,被抓的是司珍香,司景睿也没被牵扯到。
“岳母闹完了吗?”司世弦就问。
“我……”
“还请岳母回侯府,日后也莫要再登我左相府的门。”司世弦下了永久逐客令。
老冒氏差点没站稳,“你……”
“来人,送客!”司世弦说罢,不想再看老冒氏母女,先走一步了。
司景睿轻叹了一声,也离了厅堂,去处置司珍香。
而此时——
本要来此的萧律,得了信,“王爷,查清楚了,用于王妃身上的西域邪药,和用于您身上的,都出自泊来司,乃何泓敬经手。
三年前,何泓敬还是泊来司少卿,此事后一年,升为现今的泊来司卿。京中现今大火的小倌馆,白玉楼、青竹堂,都在他那儿获得乱紫潭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