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律喉结微动,脑壳隐隐作痛,一时气小柳氏把小王妃教歪了,一时又喜欢这份天真无邪,终归是一点办法没有,只能化作一声叹。
司浅浅就觉得,他要退让了!眼神亮起来。
然而——
下一秒,她就晕了。
萧律将她“劈”晕了。
摸是不可能让摸的了,他还要进宫。
是以,次日醒来的司浅浅,一直在捶床骂人,“作弊!混蛋!”狗东西!
翠柳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催促:“您快起吧,王爷快出征了,再不起,就来不及送了。”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司浅浅气的很!
翠柳:“真不去?”
“不去!”司浅浅继续捶床,“仗武欺人!混蛋!”
翠柳不劝了,“不去也好,省得被吓到。”
“嗯?”司浅浅这才想起,褚家满门今天要被处斩了!那得去啊!
于是她马上改口,“我去!柳柳快帮我换衣服!马上!”
翠柳无语……
金德则早有准备,马车什么都给备好了,连最佳观送的雅座都定好了。
是以,司浅浅到时,能清晰看到——在城门前跪了好几排的褚氏人。
“造孽啊,有些还那么小。”
“乱臣贼子,也敢污蔑秦王!合该被诸满门!”
“不错!秦王十二岁便隐姓埋名上战场,一年就当上斥候小将!又以赫赫战功,十七岁便被任命为骁骑尉。同年!秦王独自率兵深入突厥,斩杀突厥可汗祖父,活捉其叔父,勇冠三军!天下谁人不知?褚氏居然在秦王出征前,污蔑秦王因儿女私情,陷害忠良?其心恶毒!果然通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