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自己的命运被人推算出来，就像知道了那些算命大师，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去算自己的命。

人最大的新奇性，莫过于对命运的未知。

乔今咬了一口丸子：“我的命运会被因果遮挡，我看不到我以后的一切。不过，有什么事情，倒是直觉很准，也算是额外的补偿。”

宋砚青想到了自己言灵师的特性，轻声问她：“能力需要怎么增长？”

乔今摇摇头：“这个其实无法预测，能力是可以增长的没错，但每个人都有对应的不同成长的方式。灵念师能够觉醒已经是万里挑一，如果还能够进阶，那也是灵念师里的万里挑一了。每个人的能力从觉醒开始就是注定的，一般能够成长的都是先天觉醒的，随着年龄增长会越来越强，直到某个阶段停下来。”

就像她，她能够找到魔化灵种加以提升预防，实则是自己已经是最强的阵法师。

当初她是怎么成为最强的……啊好像天生就是。

这就很气人了。

宋砚青笑道：“你开始说可以通过训练增强能力。”

乔今瞥了他一眼：“那是针对你来说，你应该经常训练，我直觉你会在某个契机提升，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既然会被罗刹界盯上，就不是简单的言灵师，你最近还能看到它们么？”

宋砚青摇头：“自从你上次给我觉醒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了。”

“没见过不代表它们放弃了，还是要注意。”

她想了一下，继续道：“你身上死气重，还是会有出危险的可能。你心性坚定，就不会受到罗刹界侵扰，只要你心有一丝裂缝，它们就能趁虚而入。”

宋砚青颔首：“我知道。”

到他这个地步，心性坚定自不用说，这么多年他都这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