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说留着这俩贱人还有用,那定然是有用的。
可是二娘也说了,只要不太明显的地方,也别把人给弄死,那还是可以随她处置的。
“对了,有了——”金玉儿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似乎是想出一个绝佳的点子,小脸都因为兴奋而泛起了红晕,可是落在小兰小莲眼里却是一阵战栗,因为他们知道等待着的噩梦又来了。
这次金玉儿想出的办法是把她们给扒光了,然后放到冰水里,再放上冰块,只要是水凉了,就会不断地往里面放冰水。
“这样一来刚才被针扎过的血就不会那么快的涌出来,”金玉儿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是真的不错,还一边拍打着小兰小莲的脸一边说,“这个时候的冰可是贵的很,真是便宜你们了。”
说着便让人去冰窖抬冰块来。
就连这个空档,金玉儿也不会浪费,要了针来对着二人扎了起来,一边扎一边得意的笑,“你们不是把着岑氏,可怎么不见她来救你们——”
小兰小莲缩成一团想摆脱可是却因为被束缚着根本无济于事,听对方提到夫人,他们的心才稍稍的平静下来,只要夫人还活着,夫人就一定不会抛弃他们的,他们相信夫人。
“还做梦呢,实话告诉你们你们的夫人,那个贱妇现在早就已经死透了,在这个世上无人能来救你们了,你们幸运就在我手下多活几天,不幸运说不定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
看着二人因为自己的话而震惊痛苦绝望等等一系列的情绪转变,金玉儿得意的很。
冰块也在这个时候抬了来,她赶忙命人把冰块注入大缸,又注满了水,然后让人把二人身上的衣服扒掉。
因为连日遭受毒打,她们身上早就血痕累累,血水和衣服粘粘在一起,每动一下,二人就像是被生生扯下皮肉来,金玉儿看着她们又笑了,还催促动手的人,“没吃饭,用点力——”
那些人受了鼓舞便咬牙用力,衣服被扯了下来,小兰笑脸也疼得几乎昏厥过去。
清冷的月光下,二人的身躯洁白,却布满了千疮百孔,金玉儿用鞭子驱赶着二人,让她们自己跳入冰水之中。
本就连日未进汤米,无热量御寒,刚刚触碰到冰水几乎就扛不住要缩,金玉儿见状对着人使眼色,便有人亲自上前把二人摁入冰水里。
小兰小莲痛苦的喊了起来,缩着身子抱在一起御寒,却无济于事。
金玉儿怕他们会偷跑出来,又怕自己离开后下人不尽心,便命人做了盖子,抠出二人头颅大小的两个洞,盖在了缸上。
周边摆放上重重的石头,又命人留下看着,嘱咐,“不许他们出来,但是也别让他们死了,不然可没得玩了——”
那人连忙答应,金玉儿打了个哈欠便离开了。
走之前又去看了眼二人,才不过片刻,二人的脸上就仿佛结了一层冰块,触及冻得她手指发麻。
初春的夜晚本来就冷得很,这二人只怕也难挺上一晚上,不过二娘和爹明日就要出发了,这二人若是真的死了,也算是给二娘的践行礼。
想着,金玉儿又连打了几个哈欠,带着一起来的丫头就要离开。
“明日还要早起送二娘和爹,今晚上可不能睡得太晚。”
说着,回头瞥了一眼小兰小莲,见二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她的心情却更加明朗起来。
岑氏那个贱妇挡了她的路不说还几次三番的羞辱她,她无法把这一切发泄到他们身上,就不能另找发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