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戍竖起耳朵都再也听不到,不仅更加难捱,“本帅有什么是拿不出手的?”
见蒙挚注意力不再自己这儿,他气的都要杀人,“我问你,你听不到,蒙黑子,我告诉你,要不是你一直护着那丫头,我早打的她满地找牙了。”
蒙挚知道卫戍一直都跟褚楚不对付,所以也是见怪不怪,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继续朝院门外看去。
二人显然已经说完了,只见岑念慈似乎很惊讶 ,捂着嘴半晌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褚楚却很高兴,忙着询问岑念慈,“姐姐是否动心?不瞒姐姐,这卫戍眼下应该也快到侯府了,等他一到我便为姐姐安排,那卫戍最是好色,只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姐姐是姐夫和瑞儿的救命恩人,又是在侯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道姐夫还会坐视不理,到时候我在旁为姐姐说话,姐夫定会押着那卫戍去迎娶,想想姐姐以后就是卫家军的主帅夫人,谁还敢小觑,就是那金侍郎也得规规矩矩的给姐姐行礼。”
褚楚是越说越开心,甚至已经想到卫戍黑着脸不情不愿跟岑念慈拜堂的场景。
让卫戍那小子早些年一直欺负她,让他说她不会取代姐姐在姐夫心目中的位置。
他不是自视甚高,说除了天仙儿配不上他,她还非要给他找个天仙儿。
目光在岑念慈身上一扫,褚楚更是开心了,暗道,卫戍,你的天仙儿就在眼前,你还不赶紧的接着。
卫戍已经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若不是蒙挚拦着,只怕早就冲上去甩褚楚几个耳刮子。
卫戍此人自小在军营长大,早些年也没见过女子,褚楚刚来侯府的时候又瘦小的跟豆芽菜一样,根本看不出性别来,卫戍便以为褚楚是个男子,没少跟她称兄道弟,上下其手,等到知道褚楚是女子却也不觉得有什么,还取笑她没见过这么丑的女子。
褚楚那时情窦初开一心都是要嫁给袁昊天,卫戍却当着袁昊天的面儿说这话,可把褚楚给气个半死,从那之后梁子算是结了,可怜卫戍却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褚楚。
褚楚反唇相讥说他是个莽夫,他偏要学人家花前月下风流倜傥,那几年在盛京没少胡闹,还闯出了一些名声,直到那件事之后,卫戍是再也不敢留在盛京,只能乖乖的回去了卫家军。
不过他天生就是带兵打仗的,没几年便立下赫赫战功,一路飙升至卫家军主帅的位置,深得袁昊天的信赖。
“这妮子就是欠揍,当年就该多揍几顿的,让她还敢编排我。”卫戍气的咬牙切齿,被蒙挚拦着,只能低声发泄愤怒发泄,眼睛一扫,落在还在廊下的袁昊天身上,不知怎么侯爷今日脸色怎么这么黑,不是说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刚才也没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