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午对章国平的问话有了新的突破。
“想好了没有?直接说吧!”
下午的谈话直奔主题。吃好饭我们三个人碰了一下,觉得一般情况下这帮小青年很有可能做过类似于那次拦路调戏的事,不会就这么一次,只是没人报案,而且是在晚上,隐敝性很大。
“真的没了。”
“你要对自己负责!再想想!”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你知道吧?”
他开始低头沉思。
“喔,还有一次在钱仓车站。”
他开始说了。
“讲具体情况!”
“就是吓唬了他们一下。”
他把那天晚上,他和四五个同村的人在营部看完电影,走到钱仓车站那个位子,对走在前面的一帮女青年语言上吓唬了一下,女青年见状逃散,回到村里去的情况说了一遍。
“有没有碰到她们身体?”
“没有。”
“她们有没有倒在地上的?”
“没有。”
“你们认识她们吗?”
“不认识。”
“讲的是不是真实?”
“真实的。”
我们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认为相互印证的旁证笔录的角度,情况都已经说清楚了。
车站吓唬人的事从性质上也构不成违法,而且也没有相关的报案。
决定办好手续让他回去。
“回去再好好想一想,我们有事再找你。”
“好的。”
我给他留了一句话。
我还是留了一个心眼:钱仓车站的事情是不是就是语言上吓唬一下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