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是走近,果然的就在一丛小野花当中,躺了一个男人,一个受伤很重要的人。
她再是走近,然后蹲以这个男人的身前,就见男人的脸上都是血,已是将他的五官遮挡了起来,所以她并不知道他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走还是留?
救或者不救?
而她手此时已经放在男人的额在上面,其实她是知道,他还是活着的,因为他还有呼吸,他的胸口也是在不时的起伏着。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是将男人扶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还好白竹与白梅都不在,否则,她们怕会将个男人直接一脚踢边的柴房里面去了。
她用水盆打下了一些山泉水,然后小心的将男人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到是一个十分俊俏的公子,二十岁左右,很年轻,身上衣服的用料也是极为讲究,看样子到像是有钱人家的贵公子。至于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沈清辞并不知道,因为她不是大夫。
“灰狼天狼,”沈清辞对着外面喊了一句,很快的,两只小狗儿就跑了出来。
沈清辞从桌上拿过了一块点心喂了两只,再是提起笔在桌上写了一张纸条,然后挂在灰狼的脖子上面,这是白梅想到的,她有时嫌走路麻烦,就让灰狼和天狼过去,它们两只跑的快,这么一来二往之间,到是将这一带的路给走的熟了。
不久之后,何嬷嬷带着老大夫过来了。
“姐儿,你没事吧?”何嬷嬷见沈清辞安好,也是放下了一些心,“我的好姐儿啊,你这好好的找什么大夫啊?你都是要将嬷嬷给吓死了。”
“嬷嬷,我没事,”沈清辞咳嗽了一声,“只是有些嗓子不舒服,所以找大夫过来瞧一下。”
“只有嗓子不舒服吗,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何嬷嬷一紧张,连声的问道。
“没有了?”沈清辞摇头。
何嬷嬷见沈清辞的额头也不是太烫,这才是有些放心了,她连忙的让老大夫替沈清辞诊了一下脉。
“无事,”老大夫诊完了脉之后,才是对何嬷嬷说到,“姑娘只是最累疲惫一些,好好的休息几日就可,也不用开什么药,晚上睡好便无事了。”
何嬷嬷这也才是真的放心了,她现在最怕的不是别的,可不是就是她家姐生儿病了。
“白梅和白竹那两个死丫头呢,她们跑到哪里去了?”何嬷嬷一见这里就只有沈清辞一人,真是气的很。
“我让她们替我办事去了。”沈清辞笑了一声,当然也是没有说实话,白竹和白梅不在的事情,她没有告诉给何嬷嬷,本身她的身边就只有这两个大丫头,如果她们不在,她就要下山,可是她不想,她还住在这里,一个人住着也是不错,所以至今为止,何嬷嬷都是不知道,其实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