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姜如烟，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小狐狸，可那又怎样，你这一万多年来还不是一心一意地对我，为了我打压姜若水，为了我烧那蓬莱，为了我剜姜若水的血肉，甚至要去挖她的内丹，最后送她入了太渊，是你，为我报了我所有的仇，这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做的，我可没逼你，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我不过随口说了几件你和姜若水的往事，你就把我当成了她，要我说，你也没有多爱她，不然，怎么这么容易就认错了人？什么狗屁爱情，什么狗屁深情！”

凌雨烟就是要激怒他，他越是发怒，体内的万毒蛊就会作用得越厉害，到时候，君莫邪只会痛得生不如死，她巴不得立刻看到君莫邪跪地求饶的模样！

君莫邪被这一番激得面红耳赤，可他并没有丧失理智，而是用力地握紧双拳，“你说得对，是我害死了她，但你也脱不了干系，我会用余生去赎罪，第一步，就是灭了你！”

君莫邪眼中散发着幽深的光芒，似有刀光剑影，他一步步靠近凌雨烟。

凌雨烟被他浑身的气场震得倒退几步，稳住身形，道，“你……你不要说大话，你喝下了我给你的万蛊毒茶，没有魔君的天罡煞气镇压，灵力根本无法施展，你自身都难保，拿什么来杀我？”

是吗？我为何我现在一点事也没有？”君莫邪继续逼近。

凌雨烟被问得愣住，一时间忘了倒退。

为什么，明明刚刚在无忧宫他还痛的死去活来，现在却是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

难道……

不、不可能，他明明喝了那杯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