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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天空阴沉。
龙头山薄家墓园,牧师正在主持薄御寒的葬礼。
薄家所有亲属,都来到现场,人人身穿黑衣,面带哀思。
薄远山拄着拐杖,在德叔的搀扶下,站在薄御寒的墓前,伤心不已。
虽然和薄御寒以养父子关系相处了十三年,但是薄远山早已把薄御寒当成自己的儿子。
可是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薄远山愧对云清澜的嘱托,还有什么颜面再见她呢?
整个葬礼,真正悲伤的只有那么几个人,薄盛一家几口,都到了场,看似悲伤,实际上,个个心里都幸灾乐祸的要命。
铲除了薄御寒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以后老爷子能指望的只有薄盛一家了,薄家的大权早晚也会落在他们的囊中。
“爸,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薄盛劝老爷子。
薄彦展说道,“是啊爷爷,我三叔他受了那么多苦,现在也是享福了。您就别再伤心了!没有三叔,你还有我们!”
薄彦斌也接话道,“对啊爷爷,将来我和我哥,都会孝顺您老的!”
薄远山听了他们的话,深深的叹了口气,“唉,老三走了,我心里有愧啊!为什么不让我代替他去死?留我这把老骨头有什么用?”
“爸……”
“爷爷……”
几人听老爷子说这样的话,都装模作样的过来劝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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