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剩下那十米的距离,两个人硬生生走了整整十分钟。
眼见动静那么大,最后机场安保都出动了,才勉强把局势稳定下来。
等到走出机场大门,坐上主办方派来的房车上了高架,连玦才缓缓吐出一口郁气。
天是蓝的,云是白的,真好。
“有没有受伤?”
连玦摇了摇头。
比起受伤,她更多是在忍。
忍忍忍!忍住不能打这些疯婆子!
一个个冲上来都踩她的脚,呜呜,好痛。
新买的小白鞋上都是鞋印,连玦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倒了八辈子霉了。
视线一转,余光注意到了哥哥手臂腕骨上的两处青紫。
应该是被拍摄机器磕到了。
居然还有闲情问她受没受伤。
老板真是大爱无疆。
还好车上有急救箱,她在他身前蹲下,用碘伏给他消了毒,涂了活血化瘀的药酒。
沈曦沉自觉地把手往前递了段距离,方便她包扎。
她一边给他揉手一边道:“哥哥你也太好了,要不要对我一个小助理这么照顾啊,你知道你在机场的那些动作,”她抬头看过去,真诚地道:“我感觉我才是偶像,你就是个保镖。”
真的,护头什么的,都吓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