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嗯?”
“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闻人笑还没反应得过来,顿时谢郁化被动为主动,嗓音沙哑迷人极了:“这种事还要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
“谢郁……”她的声音如胶似漆,千娇百媚。潜意识里总觉得他们正在做的姿势似曾相识。
谢郁喜欢听她的声音,越发邪魅道:“学习了这么久,却不见你有什么长进。”
“这个姿势……我突然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么,那上面七十二般姿势,我们总要一一尝试过才行,不然浪费了云贵妃的一片好意。”
闻人十分笑震惊:“你居然知道……”
“很明显,本宫比你会现学现用。”
她都不知道谢郁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现学现用……难道今天白天在马车上他看的书竟是……自己看过的那本?
后来……闻人笑没有空间去思考这些问题了。她还是太低估了谢郁……
经过头天晚上的从理论到实践的教学以后,第二天天亮导致闻人笑直接起不来床。于是她就没有去膳厅和钦国侯一起用早膳。谢郁让人把早膳送到折春苑来,他还真是不客气。
钦国侯就要问了,笑儿怎么不来用早膳呢?
谢郁微微笑着,从善如流地答道:“昨晚谈天说地太晚,她还起不来。”
钦国侯长长地“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啊。”
以至于后来闻人笑浑身酸软地在折春苑里用了早膳以后,只匆匆和钦国侯告别,而后就被谢郁抱着上了马车,回东宫去了。
谢郁还真是执着,将那春宫册子上的姿势后与闻人笑一样一样地演练,根本不厌其烦。
初八过后,钦国侯便离京了。闻人笑果真没去送,她怕她去送了,给钦国侯增添牵挂不说,自己也会感到很伤感。
冬寒雪天已经过去了,天气一丝丝地回暖。经过了漫漫长冬的光秃秃的树木,有重新抽芽的趋势。
开春过后,百官们也开朝了,这就意味着谢郁忙碌的时候又要来临,他必须每天起得比鸡早,搞不好睡得还比狗晚。不过东宫里时常有闻人笑出没,谢郁的工作效率前所未有的提高,就是为了腾出晚上的空闲时间,陪闻人笑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只不过多数时候比较荒淫无道罢了……
是夜,谢郁又把闻人笑摁在床上一番开拓,闻人笑青丝如瀑,浑身都软绵绵,声音娇媚如水仿佛能勾了谢郁的魂儿,咬牙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事吗……昏君!”
谢郁一边宠着她,一边还能英邪地挑起眉梢,气息微微有些低沉紊乱,道:“这可不就是正事么?嗯?为了能让岳父早日退休不受那边关之苦,本宫可谓是日夜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