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那边签收快递的人被抓了当我听到这消息也是心底一喜之前因为方琳的日记而阴沉的心情也一下子开朗了起来。
方青河留下了几个警员处理这边的现场然后就带着金泽跟我直接朝火葬场赶了过去。
路上我忍不住把我心中的疑问给问了出来我问方青河凶手对我们行踪这么了解有没有必要把我们身上都检查一遍防止被他利用设备监视了。
方青河笑了笑说我有点警员的警觉性了不过他叫我也不用紧张他说这些事他们每天都在做不会让凶手钻这个空子的然后我就没再说啥了我想他们肯定有法子查探有没有被监控吧。当然也不排除我之前的猜想那就是方青河他们在用我来故意引那凶手。
很快就到了殡仪馆那边这里并没有戒严一切看起还挺正常的毕竟蹲守火葬场的全是便衣这事也不想惊扰民众引起舆论那样对办案是很不利的。我们并没去火葬场那值班室方青河带我们去了附近的一辆黑色面包车刚拉开车门我的神经突然就绷了起来。一种出于身体本能的条件反射支配了我的大脑那种感觉很不好受像是被什么凶猛的东西给盯上了之前第一次发现天花板上的眼睛时就是这种如芒刺背的感觉。
我硬着头皮朝面包车里扫了一眼第一眼我就看到了车内蹲了一条体型剽悍的警犬他撒着舌头看起来很凶猛但我知道这种压迫感并不是来自这头警犬而是来自车内那个被两个便衣控制着的男人。
这男人很安静的坐在车内体型并不魁梧但他往那一坐那头凶猛的警犬竟然就温驯的像头小绵羊所以我想这男人身上一定有着一种让警犬害怕的杀戮气息毕竟畜生的感知是要比我们人类强的。
这个男人的着装很奇怪一身灰色的青袍像是民国时期的装扮而他的头上顶着一层黑色的纱巾和阿拉伯女人差不多将自己整张脸都给遮住了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而最恐怖的就是他的眼睛了他的眼窝很大但只有一个眼睛其中一个眼窝是空的空洞洞的仿若深不见底。
他那只独眼此时正死死的盯着我看而正是这个眼神才让我在拉开车门的一刹那那么的不自在。
直觉告诉我这样一个古怪的男人肯定是一个厉害角色他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就被抓住于是我立刻就开口对方青河和金泽说:“人头呢?那两个人头快递呢?可别是调虎离山啊。”
很快车内的何平就开口说:“不会的抓住这人时人头还在我们收缴了放在后备箱呢。”
然后方青河就开口问:“具体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是怎么被抓到的确定他就是那个签收快递的人吗?”
于是何平就继续说道:“老方你走了之后没多久火葬场里就发生了个怪事说是焚尸炉那边出事了烧尸体的时候诈尸了有个死人刚扔进炉子烧他就醒了然后他就往外爬当他爬出来时候只有上半截身子了下半截都化成灰了。”
听到这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听着确实有点吓人。
顿了顿何平就继续说:“这事听着新鲜传到值班室这边保安就都跑去看热闹了大家也都很好奇我感觉这事不太对劲就让两便衣去看了然后我也打起精神来守在值班室外面不远处只要有半个人影子进来拿快递都不放过。但是等了好一会都没动静我感觉有蹊跷然后就绕的远远的从一旁走在经过值班室门口的时候我悄悄就朝里面看好家伙这一看就连我这老刑警都吓了一跳那人头此时正飘在空中呢!”
何平说的绘声绘色的听得我毛骨悚然但我也被他完全勾起了兴趣这好端端的人头咋就从冷藏柜里出来了还飘在空中呢?
很快何平就在那继续讲:“我见那人头在空中飘也吓破了半颗胆但我可是老刑警知道这怪力乱神都是人为的所以我就想破解这场景。很快我就意识到猫腻出在屋顶那通风口那里。因为这通风口直径只有三十厘米快递盒子是肯定出不去的所以我们一直也没当回事而且我们为了不被那收快递的人发现也一直离值班室大门远远的所以一旦有人在值班室后面从通风口耍花样的话还真可以瞒天过海。于是我立刻就带人悄悄绕到了值班室后面那栋墙那里其实是个死角果然看到有个人抓在墙上在作案呢他是用杆子绑了刀子从通风口伸进去割了快递然后又用透明的线线头上有钩子他用这钩子把人头吊了起来想从通风口把人头吊着拿走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人头自己飘在了空中。于是我们就一拥而上将这嫌疑人给抓住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还是觉得这独眼男应该不至于这么容易被抓。
于是我忍不住就开口问何平:“对了那焚尸炉那边爬出来的半截尸体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