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河说要通过拘押我来改变对付凶手的策略还说要通过我来将内奸给引出来。
我觉得他说的很靠谱而且相比较而言我也更愿意留在警局而不是睡在家里来做钓饵引诱凶手。因为即使明知道留在家里我其实也是安全的那种时常发生的毛骨悚然的事情还是会让我失魂落魄。
所以我就冲方青河点了点头说:“方组长我会全力配合你的。”
是的我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一直以来我就非常信任方青河而通过他刚才和我的一番对话我越发信服这位儒雅的大叔了感觉他就像经历过岁月沉淀的金泽风度翩翩冷静而智慧而且做事果决有魄力。
方青河笑着拍了拍我肩膀然后说了句:“这几天要辛苦你了。”
说完方青河就让我走在前面而他则跟在后面我们一起出了地下室然后离开了这里。
我跟金泽是坐的同一辆车因为金泽并不知道方青河和我的谈话所以他应该不知道我和方青河的约定我在他眼里就是嫌犯但他并没有真的拿我当嫌犯路上他一直很安静似乎在思索什么时不时的还要扭头看我应该是想要判断我是否真的是凶手。
等到了警局给我简单的录了口供后因为我并没有真正定罪不可能移送监狱的所以就把我送去了看守所。通常情况下看守所里都是十人左右一间的但因为我情况特殊所以是单独的房间其实是便于他们监控。方青河跟我提过在我拘留的房间里已经秘密安装了几个角度的摄像头包括门外。而之所以把我送看守所拘留而不是留在警局的置容室也是想给凶手存在和我接触的机会毕竟看守所这边的人肯定是比警局杂的凶手出现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说来也蛮好笑的这一夜我在拘留所睡得还特别的香也许是因为摆脱了偷窥者的缘故吧。加上我不像其他被拘留的人还得被安排手工或者宣讲之类的活动我整个人都很闲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反倒是让我整个人轻松了下来。
不过等到第二天我就有点急了一切都太风平浪静了别看我现在安全而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对我其实是非常不利的因为外面一旦不发生点什么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证明要杀人就离不开我。虽然这也能说明方青河的推测没有我参与凶手不会行凶。但要是一直这么下去那其实更能说明另外一点那就是我被关了我没法分裂人格去给帮手下达任务了因此案子就断了……
所以第三天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慌了我第一次开始期待听到有人被杀的消息虽然我知道这样很残忍但我真的期待着。
然而并没有所以我突然就慌了我感觉这个凶手冷静的让人害怕他似乎猜到了方青河为何关押我所以迟迟按兵不动他似乎比警方更耗得起。
当然其实我心里还有另外一个想法我的内心真的开始有点动摇了我甚至经常在某个瞬间在那想我会不会真的人格分裂呢?会不会我真的亲自参与了这一系列案件呢?那么我曾经遗忘的记忆又是什么呢?而这或许就是凶手最想要看到的。
而就在我快被自己弄得精神崩溃的时候这第三天的晚上突然就有进展了而且情况出乎我的意料。
这晚我吃完拘留所的饭一个人焦急的捋了一遍案子扔一无所获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人格分裂的时候房间的铁门突然就被打开了。
当我看到门口的情况我就震住了门口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何平还有一个竟然是我父亲。
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我爸是一个泥瓦工一直在南方打工虽然苦点但一个月也有五六千块钱像我这房子就是他帮我付的首付其实我一直并不想花他的钱让他劳累但我知道我爸这样才高兴所以我才接受的。其实我一直很感恩我父亲也很爱他但我们之间的互动其实很少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挺不孝顺的所以这一次发生了这么大事我也从来没给他打电话说过因为我不想让他为我担心。
因此此时突然看到我老爸站在拘留所的门口即使这几天快要被吓得精神崩溃了也一直没有哭过的我突然就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我爸走到了我的身旁他伸出他那布满老茧的手帮我擦了擦眼泪然后对我说:“瓜娃子哭啥不就是犯了点小错误嘛又不是什么大事家里头不怪你你好好的。”
听完我爸的话我才意识到他似乎并不知道我为何被拘留于是我就看向了门口的何平此时何平背对着站在门口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想我爸很有可能是被他从外地喊回来的。那么何平为何要把我爸喊回来并带到看守所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