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主席觉得可行他说:“行等我与副主席、总理们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王守仁主席认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还未等婚礼结束就坐上专车打道回府了。
婚礼一直延续到吃了晚饭之后才结束。
不久地星国佛教研究所成立了景中花当了研究所所长。阳公寺的许多和尚都感到奇怪地星国佛教研究所论资格应该是一泓长老来当或者魏真也行却让一个阳公寺的女香客来当这个所长确实是难以服众。一泓长老只好给弟子解释:她是做佛经研究的所长她是官员不是修行者。
景中花为了与她的所长职务相匹配她与魏真一道花了几天的时间写了一部《地星国佛学源流略讲》书籍并连夜在地星国出版社出版。
不过阳公寺大多数和尚认识景中花他们只知道景中花是个女香客仍然议论纷纷认为景中花不懂佛经不具备当这个所长。恒丽雅为了让这些和尚们闭嘴她与一泓长老商量觉得让景中花在佛堂里为和尚和香客们讲课。
一泓长老有点犹豫他问恒丽雅:
“她行吗?”
恒丽雅将景中花的《地星国佛学源流略讲》著作递给一泓长老说:
“你看了她写的这部著作后你就认为他有资格了。她的演讲应该没有问题。在她的大脑里装下了所有的佛经我只是担心她的现场水平发挥。”
一泓长老把景中花的著作《地星国佛学源流略讲》简单地翻看了一下说:
“等我把她这部著作看了之后我再回答你。”
“行。”恒丽雅点头说“我等你的消息。”
一泓长老花了一天的时间将景中花的《地星国佛学源流略讲》仔细看了一遍认为她写的很好感觉不像是景中花一人之作里面的内容好像有魏真的说法但这是一部难得的佛学书籍他决定再听听景中花的演讲看她是不是真有这样的水平。
让景中花替他弘扬佛法也是魏真的心愿他当然不愿意让自己的媳妇在佛堂里丢丑因此景中花的演讲稿也经过他的仔细修改尽量做到万无一失。
一泓长老为了听景中花的演讲他在演讲的大殿里专门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今天大殿里座无虚席除了香客外还有不少和尚。魏新宇、恒丽雅和魏真最后的一排位置坐下。
景中花在大殿讲台的椅子上她借助麦克风手里举起一部书对大家说:
“这是我最近写的《地星国佛学源流略讲》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等我演讲完后可以到长老那里去领取。”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讲台下的香客和和尚们眼睛盯着景中花听她的演讲:
“我今天所演讲的内容是我的《地星国佛学源流略讲》的很小一部分这是我个人对佛学的初步研究成果有不妥之处望大家指正。”
一泓长老没有想到平常大大咧咧的景中花此时异常镇定看上去像一个学者。
景中花开始了她的演讲:
“佛教从遥远的地球传到地星球来它的精髓是智慧从真谛来看是空从俗谛来看是有。我觉得佛教的真谛就是一个“空”字。佛教讲万物皆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等等讲的都是一个“空”字。作为佛祖释迦摩尼在地球的开悟后悟得的“四谛”即“苦、集、灭、道”最后也归结到一个“空”字。人生是“苦”的。苦的原因是“集”。所谓“集”是指人的欲望与客观环境的交集。客观环境永远不会按人的欲望而预设好当一个人的欲望不能在客观现实中得到满足的时候必然感觉到苦了。这种情况下要“灭”掉自己的各种欲望和烦恼达到出离世间的最高的理想——涅槃寂静。这就是“空”。”
地星球的香客们第一次听说地球感觉云里雾里的纷纷在私下悄悄议论大殿里开始有点乱哄哄的了。一泓长老站起来对大家解释:
“景所长所说的佛教是从遥远的地球传到地星球来这是事实。这个地球它与我们地星球是平行的我们地星球的科学家已经探索到了地球所在的位置他在今年的《探索》杂志第9期上发表了关于平行空间地球情况文章大家可以翻阅一下就知道地球是怎么一回事了。”
待一泓长老坐下之后景所长继续她的演讲:
“所谓的“空”就是面对生活时无论苦乐贤劣任何显现自心均能不生烦恼分别即便临时生起烦恼亦能如法调伏。如此则能获得自在与快乐当一切显现不再束缚自己内心的时候也没有丝毫之痛苦此时就是西方极乐世界就是自在就是解脱就是佛教的最高境界!我相信对于初次开始进入佛门的信众这样理解应该会觉得非常贴心实际上也的确如此。有者认为佛教的最高境界就是在一念不生中长时安住。此乃对佛教不理解所致。佛教不是教导我们消极避世也不是让一个有情变成一个麻木不仁的无情更不是在他方树立一个西方极乐世界等待着何时能够往生。所谓佛教最高的境界是一个综合性的范畴而仅仅内心不散乱的境界即便是世间禅定也可以具有因此以他来作为判断境界标准还是非常偏颇的。”
……
虽然景中花的演讲有争议但她的演讲是成功的尤其是她写的那部《地星国佛学源流略讲》得到了很多佛教人士的称赞她的研究被地星球佛教界认可她担任地星国佛教研究所所长一职从此没有人再提出异议了。
作为地星国佛教研究所很少对外交流实验室里研究的不是佛教而是超人为地星国打造进入外太空的未来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