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柔没好气的反问:“安公子难道不觉得我和他们之间的亲昵实在不像是养女那般简单唯有亲生女儿这个理由才说得过去么?”
“故意激我?”安墨焱瞅瞅站了一会子明显有些支撑不住的梁雪柔也不去搀扶继续道“若是仅有这么一件事自是有些牵强。但你莫忘了先前的事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呢。一切都刚巧发生在皇上属意你嫁给二皇子之后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梁雪柔皱眉道:“安公子倒像是对尚书府内发生的一切犹如亲眼所见一般呢这恐怕更叫人惊讶。”
眼瞅着被点破了安墨焱索性坦白道:“我自有我的门路。说到底四大家族斗争多年彼此利益纠纷若是毫无自个儿门路岂非要落了下乘?”
梁雪柔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索性彼此心知肚明继续纠缠也是无用便闭了嘴等他说下去。
“连梗夫妇已然将一切实情告知于我你至少可以欣慰的是他们并非有意害你而是迫不得已。大夫人用他们赖以生存的田亩和你的姓名作要挟他们只得妥协。他们说若是作证到处你是他们亲生女而并非尚书府三小姐她便会饶你性命否则你便是死人一个连带着他们也要遭殃。”
“大夫人手段厉害我早已猜到。”梁雪柔不置可否。
安墨焱笑笑瞅了瞅梁雪柔额头满是冷汗随时都可能跌倒的狼狈模样谈了口气走上前扶着她慢慢坐下“这般折腾自个儿作甚?既是撑不住便坐着就是了这里又没外人。”
你便是外人了……梁雪柔暗道却终究未曾说出来。此话在此刻倒有些显得小孩子赌气实在不宜。
“安公子喜欢站着说话我只好陪着安公子罚站。”梁雪柔无奈苦笑借着安墨焱的力道重又坐下。
安墨焱心中了然自是不再多言。
谈判之时势必得将自个儿放在对方同一高度才行否则弱了气势一切都难说。
安墨焱稍稍有些诧异不曾想这个在乡下十年从未曾历经官场之人竟会这般明白谈判的道理。
自个儿也跟着坐下来伸出一只手臂轻轻搂着梁雪柔肩膀眼角暗暗打量却不曾看到料想中的诧异微微一笑道:“连梗夫妇的事倒是足以救你了但却挡不了大夫人接下来仍旧对你不死不休的暗害关于这个你也可放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