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她身体既然不大好,就在家歇着就是,不必忙着回来。”
“谢皇上恩典。”
柳溢歌心道:“你是巴不得我家老娘一辈子不来才好,哼,不过有我在也是一样。”
启贤是一国之主,诸事繁忙,就让柳溢歌先退下了。柳溢歌出了皇宫,暂不去打扰启温婉,她还有一件丢人事需得偷偷的解决了。
昨晚那事做的,让她至今回想起来,仍然是丢脸之至。这男∣欢∣女∣爱和女∣欢∣女∣爱是大大的不同的,她得找出一些令她和小婉生活幸福的法门。
世上不一定有现成的方法会告诉你怎么做,但是人是有脑袋的,有脑袋就要努力的使用它,想出适合自己的办法来。柳溢歌虽羞恼,却不气馁,一次不成功,便做两次,两次不成功就三次,总有成功的时候,年轻人怕什么不成功,失败也没什么丢人的。
当她给自己打了足够的底气儿,心里的那点挫败感却渐渐的少了。她想着要学幸福的法门,还得求助于这方面的鼻祖——妓∣院。
她要偷师学艺,偷偷摸摸的,令小婉刮目相看。
君不见当年吴下阿蒙否?
柳溢歌想的十分通透,只是白日却不是去那种地方的好时机,需得待到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花钱的把技术学到手。柳溢歌自认为聪明过人,在这方面当然也会十分的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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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夜色荡漾的如少女的眼波,流转而多情。柳溢歌身束黑色紧身衣,潜伏到‘万紫千红总是春’里偷学,直爬到最高楼,猫着腰在人家门外偷听,偷听的不够,就在窗户纸上戳一个小洞,觑着洞口往里瞧,就见里面,男人女人白花花的一片,嗯啊嗯啊的,满脸春∣色,姿势各异,看的柳溢歌直吞唾沫,可是这跟她和启温婉的情况不同,难道这里就没有她需要的那种?她一间间房的瞧去,可是偷看的太过于专注,却不妨有人早把她的行径瞧着眼里,下楼告诉老倌去了。
“老板,有人偷窥咱们客人,小的觉得那人有问题,还穿黑衣服嘞。”
“是吗?是哪里来的小贼,胆敢到我这里来撒野,你喊几个有力气的女人过来,带着她们上楼去瞧瞧,我马上就到。”老倌兰花指一掐,又一个找死的来了,看他不好好整治整治,这不懂规矩的。
当下老倌以及一票女人浩浩荡荡去抓贼,果见有人每间房的偷瞧,老倌一挥手,那票女人就一拥而上,抓脚的抓脚,抓手的抓手,把柳溢歌按倒在地。
柳溢歌虽然反应敏捷,但太过于专注‘偷师’,结果被人偷袭,发现时已被按倒在地,她挣扎了几下,虽力大无穷,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一票人按着她是想动也没法动了。
老倌上前道:“什么人竟敢不要命的来泡我的场子。你们还不把她的脸掰过来,让我瞧瞧,都是死人哪,我说一句,你们就动一下。”
柳溢歌自然不肯让人看见她的脸,死命的抗衡着,心道:“要是这里有人把我的事传出去,那我的名声可就臭了,小婉要是知道——”
呜呜,她的一腔深情就打了水漂了。
可是她的头虽硬,老倌还是瞧了个正着。这张脸他是怎么也忘不了的,之前有个头牌就是长着这张脸,柳溢歌道:“放开我。”
老倌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看,要不要我今日就废了你这双招子,好叫你以后再也看不得男人。”他蹲下来,好像真的要去挖柳溢歌的眼睛。
柳溢歌厉声道:“你敢。谁要是伤了我,我废他全家!”她说话语气不可谓不狠,而且陡然升起的气压,也让这些押住她的人不敢乱用力,还真怕被她捏碎了。柳溢歌虽处于劣势,可是她的气势却是天生娘养,自然不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只是之前看了些带有颜色的画面,脑袋还昏昏的,使不上劲儿,否则以这几个人也是抓她不住的。
老倌道:“把这人带走。”
他有些想起来了,这人好像是柳溢歌,柳将军,要是伤了她,他这娱乐场所就别想再开了,可是众人跟前,他又不能怯弱,免得被人耻笑,伤了大老板的面子,因此让人把柳溢歌押到他房里,他要好好的审讯。
柳溢歌被人押着,进了房间,老倌打发了其他人,让最后一个走的人把门关了,这才扑通一声跪在柳溢歌脚下,“将军,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恕罪。”
“你认得我,很好。”
“不知将军前来有何指教?”
柳溢歌找了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指教可不敢,要说指教还得请你指教才是,你说有没有让人快乐的方法?”
老倌尴尬的看着她,似乎还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柳溢歌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就是那种恩爱的那种方法,我要学习,我今晚就是来学习的,只要你愿意教我,我不白学你的,我付钱。”
老倌这次听明白了,眼前的这位敢情是因为‘技术’不过关特来求∣教的!说到这个,他自然是‘资深前辈’‘幸福专业户’‘资深教授’,不管什么头衔都好,说白了,手里有金刚钻的家伙就对了,向他求学就是找对了人。
作者有话要说:技术是苦练的成果,溢歌决定努力发挥自己身上的每一分才能,也要化百炼钢为绕指柔。下章见。
二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