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年关家中的事情就越多,苏氏忙个不停。
因为权贵人家或推杯换盏,或聚会赏梅,或者十分操劳,身体有恙的人一拨皆一拨,子默也忙得脚不沾地。
这年假几乎没有歇成。
好在到了除夕这一天,太医院就没有再召唤子默了。
家中的下人们过了午时就可以放假回家过年了,她们一起到了明堂,给苏氏还有寇彤磕了头。
苏氏看着底下跪着的七八个仆人,高兴地说道:“快起来,今天过节了,你们也该回去松乏松乏。你们这几个月做得很好,人人有赏。除了这个月的月钱,再赏每人三两银子,一匹花开富贵牡丹青色绫布。”
“谢太太!”底下的人没有想到才到这里干几个月的活就有赏下来,都喜欢的见牙不见眼。
寇彤将赏赐发下去,送走了欢天喜地的仆人们,三个人坐下来欢欢喜喜地用了午膳。
本来以为这下子一定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个年的时候,突然宫中的内侍到家中,一辆毫不起眼的青色小车接了子默入宫。
临走前子默安慰苏氏与寇彤:“这几天天冷,宴会又多,宫中的贵人身体有恙也是常有的事情。这几天偏巧秦院使身子也有些不爽利,可是他却撑着出诊。想来可能是他在宫中给贵人看病,这会子需要帮手。我去去就回,你们不要担心”。
寇彤听了,觉得他说得对,就放下心来。
而苏氏却依然很担心。
皇宫内院子默也来过几次,这一次去的却是太后的寿安宫。
子默猜的没错,在寿安宫偏殿,子默见到了秦院使。
引路的小太监将子默带到之后,就退了下去。
“子默,皇上身体抱恙,一直未曾对外宣布。这半年来我用了许多的药,却一点效果都没有”,秦院使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小小年纪医术便这么高明,很多病症你只开一个方子就能药到病除,我猜测除了你那位师父所教之外,你定然窥见了一些不出世的医药秘籍”。
见子默有些诧异,他连忙说道:“皇上的病十分的古怪,我行医几十年居然连见都没见过,也有可能是我孤陋寡闻的原因。皇上现在病的越来越严重,偏偏西夏国屡犯边界,马上极有可能边界要起冲突,北方的辽国又虎视眈眈,这个节骨眼上,皇上的病情更加不能泄露出去”。
这么大的机密,却告诉了他。
“院使是想让我去帮皇上看病?”子默一针见血地问道。
“是”,秦院使点点头说道:“你那师父既然是个游走与五湖四海的异人,什么样的病情没有见过,说不定这皇上的病你能治。只是这消息定然要保密才行,若是泄露了天机,你我的性命不要紧,恐怕还会引起一场混乱,到那时情况如何,不用我说,你定然也清楚”。
“院使,您的交代我记下了!”子默点点头道:“这事情我绝不会对其他人说起”。
“嗯!”秦院使点点头,有些感慨有些欣慰:“你去吧,只需实话实说即可”。
子默走出偏殿,刚才那个小太监立马又走了上来,将子默带到旁边的大殿中。
秦院使顶着风雪出了宫门,眼中掩饰不住的担忧,他不知道他今天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如果皇上的病被治好了,那子默定然步步高升,荣华富贵受之不尽。
可是退一步说,万一没有治好,恐怕子默的性命跟他的性命都要不保。
他已经老了,死不足惜,可是子默还年轻。
可是如今圣上虽然登基十年,辽国与西夏却一直如鲠在喉,圣上膝下虽说有三个儿子,但最大的才七岁。
一旦皇上有个好歹,天下苍生将遭受罹难,黎民流离失所,生灵涂炭。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为今之计只有祈求上苍开眼,让皇上的病就终结在子默手中吧。
此刻子默正站在被地龙熏得温暖如春的寿安宫中,十分恭敬而又沉稳地说道:“……圣上的病,微臣可以治!”
皇帝与太后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皇帝的病已经病了整整两年多,起先,他并未放在心上,可是这半年来,问题越来越严重,他才不得不名秦沛帮他治疗。
这一治就是半年,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秦沛的医术,皇帝跟太后都是知道的,连他都束手无策,莫非这真的是不治之症?
秦沛却向皇帝与太后推荐了太医院的其他太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一点倒是有可能。
只是眼前这个未满二十岁的年轻人,会不会太稚嫩了些?可是秦沛也不是那种识人不清的人啊。
现在眼前这个年轻人告诉皇帝与太后,他能治疗这个病得,可是他们谁都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
他毕竟太年轻了!
“这病你有几分把握?”皇帝不动神色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妹子们,又和大家见面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好朋友哈!
昨天我说过,草稿君我,是非常多才多艺的,今天,再次由我给大家表演个人才艺秀是动物模仿,鼓掌!(稀稀拉拉的鼓掌声。)
一秒变蜗牛/" →变猫咪(=^ ^=),谢谢大家,鞠躬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