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的胡夫是戴罪之身,许多人要和他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哪里还有人敢来他?
不过胡夫很快就想清楚了内中的缘由,眼珠子一转,计上眉头了。
“我说老胡啊,你还是最好赶紧招认你的罪行,我可是很心痛啊,当初怎么就错你这个人呢?”张温还没坐下,就拍起桌子来,和胡夫怒目而视。
胡夫人长得胖,但是眼睛不大,典型绿豆眼,起来十分滑稽,张温一进来就向他放炮,楞了一下,龇牙咧嘴的”“哈哈,你们错人,关我屁事!”
“我之前咨询过省纪委的领导,说你还有几个秘密账户没有交代,我劝你还是赶紧交代吧!”张温眼神里面藏着一丝冰冷,坐了下来。
“哈哈,我还以为你张温走过来我的,念叨我这个老朋友的,没想到你竟然走过来劝说我配合纪委那群兔崽子的”胡夫冷冷一笑,“你无非就是害怕我不把几个秘密账户说出来,会造成国家财产的大量流失,你们省政府要承担的责任更加重而已……”
说着,胡夫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张温的鼻子,“我告诉你,不可能!我就要判刑也要拉你们一起来垫垫背”
张温冷哼一声,“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难道就不想戴罪立功,你把那些秘密账户说出来,至少也是一种戴罪立功的表现啊,你的刑罚也会少几年的……这种双赢的事情,你何乐而不为呢?”
胡夫笑了笑,“反正我都是烂命一条了,多坐几年牢和少坐几年,对我区别并不大啊反倒你是,大秘书长,我手头的秘密账户,还没说出来的,至少还有上千万,这上千万井资金,我要是不把账户说出来,它们就要烂死在海外的户头里面,你能奈我如何?这千万的国家资产的损失,你们省政府,你这个分管国企改草试点的秘书长,总要承担不少责任吧,我的人生废了,你的前途至少也不能走得太顺吧?不然我在牢狱吃饭的时候,你还在酒桌上面大鱼大肉的,我心理不平衡啊,很不平衡啊……………”
“这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有什么心里不平衡的?”
胡夫仰头哈哈大笑,笑道眼泪都出来了,“我笑死了,我自作自受?要不是你们省政府给我huā钱的机会,我有机会拿这么多钱吗?最好笑的,就是你们省政府最后还从省财政,给我们拨了上千万的的专项款,天底下还有这么笨的人?你们自己笨,就不要说是我自作自受了……”
“你?”张温有点气急败坏,甩了甩衣袖,“你已经疯了,不可理喻了……”
“我是不可理喻了,我要杀了你”说着话,胡夫突然扑了上来,双手像是铁钳一般捏住了张温的脖子,外面的柴太龙等人听到里面ji烈的打斗声,立刻推开门闯了进来,想要拼命拉开胡夫,但是胡夫却紧紧的压紧张温,一拳拳的往张温身上打,张温也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涨红了脸,不要命一般,往胡夫脸上,手臂,身体里面抓,刮出一道道血痕……
柴太龙和另外一个省纪垂工作人员,huā了大力气,才把两人扳开,把张温拖出了房间……
“妈的,这个人疯了,我好心劝他,他却当驴肝肺……”张温嘴角被胡夫抓破了,脖颈上面也有着大条的血痕,柴太龙不敢怠慢,急忙通知招待所里面的临时医生过来给张温做了简单的身体检查和包扎张温毕竟还是省府秘书长,地位高,柴太龙也只能赔着笑,“估计这几天胡夫的思想已经走向了极端了……”
“我怀疑他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了……”张温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最好让他关押他,安静几天,让他慢慢沉安下来……”
柴太龙点了点头,“有道理……”
事情的变化,令许多人大跌眼镜,杨子轩听到柴太龙的现场汇报也是大跌眼镜,他还以为张温和胡夫之间有什么特殊交情,这次是去和胡夫聊聊家常的,谁知道是一副打架斗殴的场面。
“这么说来张温去探望胡夫的出发点很纯粹啊,就是想要劝胡夫赶紧交代问题,减轻他这个秘书长需要承担的责任和压力……”杨子轩皱着眉头,常梅在旁边给他按摩着。
“目前来是这样,道理上面也讲得通,胡夫现在死咬着几个秘书账户,不肯交代,也不知道是在瑞士银行开的户头,还是在其他小
国开的户头……”柴太龙肯定杨子轩的法“近千万的资金就要悬在海外,省政府肯定也有重大的责任要承担……”
“但是直觉告诉我,没这么简单啊”杨子轩还是有点不可置信“我回去抽那段监控视频过来……”……,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挂了电话之后,杨子轩微微眯着眼睛,把张温和胡夫殴打的事情,说了一遍,常梅沉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张温这个人心思一向藏得很深在这个敏感时期去探访胡夫这种的重犯,是冒很大的政治风险的,没有巨大的政溶原因和利益瓜葛,他根本不可能这么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