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小子胆敢偷学符法那渡危是你什么人?”那人大笑声中忽然问了一句让方仲大吃一惊的话。
“我……这符法不是偷学的渡危又是谁?晚辈不认识此人。”方仲之所以吃惊乃是怕这个高人也如昆仑派的长辈师长一样把符法当作十恶不赦之道自己贸然使出必然要惩戒自己。
“若不是渡危教你的这昆仑山上又有谁能使得出来你不肯承认我也知道原因。罢了谁是谁非谁又能分得清清楚楚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为难你的。那渡危可还好吗?”这人似乎认定方仲所学符法就是出自渡危之手。
“晚辈……真的不知渡危是谁?”方仲有些心虚的道。
“哦!?你不是从崖底学的符法?”那人肩膀一动似乎就要回过头来问一问但最终还是忍住淡淡道:“莫非如今的昆仑山上已经不忌符法了么?”
方仲道:“晚辈身有符法之事掌教真人也是知道的。”方仲说这话一半是实情一半则是怕那人因为自己会符法之事而来迁怒自己如今掌教真人都不来怪罪自然轮不到此人来说话。哪知此人听了后默默无语好一会才点点头道:“他有如此胸怀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看来这倒是昆仑之福了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好遗憾的。”
二人站立良久那人既然不曾开口说要打下去方仲自然不会出手。
那人又沉思片刻问道:“我观你剑法有限不知师承何人?”
方仲道:“弟子入门较晚现如今拜在钱文义师父门下。”
“哦是他?”那人摇了摇头接着道:“此子不以剑法见长你跟他学只好学些琴棋书画他都教了你些什么?”
方仲有些尴尬的道:“弟子入门太晚还不曾向师父学得技艺。”
“那你这些剑法从何而来?”
方仲老实回道:“弟子初入门时得到巴文吉巴师叔的指点受益匪浅。”
“文吉?这小子粗人一个剑法精妙之处连他自己都领略不来岂能教授弟子难怪你的剑法沉稳有余而灵动不足。”
玉虚宫内悬天真人高坐八卦台香炉内青烟缭绕一个头抓双髻的童子正毕恭毕敬的侍立在悬天真人跟前。
悬天真人道:“清儿本座刚才的话你记住了么?”
清儿连忙点头道:“记住了。”
“嗯这就去办吧。”
那童子答应一声向殿外走去。
就在那童子刚一离开门外有人启禀道:“钱文义应召求见掌教真人。”
“传!”
宫门外钱文义长身走了进来向上行礼道:“钱文义拜见掌教真人。”
悬天真人笑道:“无需多礼钱师侄下山数月一路上为本教辛苦不少本座尚不曾感谢一二。”
钱文义道:“此是份内之事弟子添为昆仑弟子自然要为本教出力。”
“好!我昆仑若人人有此心何愁不能荡平邪魔光耀正道。这一路之上发生的事卢师弟尚未向我明说不如就由钱师侄叙述一番吧。”
钱文义忙道:“掌教真人垂听弟子自然知无不言。”
“嗯就说说那邀月堂的事吧听说他们有个大阵十分难破。”
“的确如此那阵势若是摆成有一条庞大灵蛇守护很难攻破不过缺点也是极明了的此阵也只有在邀月堂老巢才有最大威能若是离了此地摆在别处也不见得如何惊奇。”“哦任何阵法都是死的再精妙的阵法也要人操动才行如你所说破阵也不是很难若是出其不意把那些贼子杀掉大半他还怎么摆阵?”悬天真人摇头笑道似乎对此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