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鹞鹰王把慈航静斋推崇备至不只小兰感到愕然便是方仲也觉诧异没有想到慈航静斋底蕴如此深厚其为人处事也十分出奇不与一般门派相同。方仲自然而然便想起何盈来作为慈航静斋门人以她的身份若是开口邀请自己上山不知是否可行但随即方仲便摇了摇头心知这不过是一厢情愿之事不说以何盈身份地位无法办到只怕她师父静逸亦不能够更何况自己又是默默无名一小辈远达不到鹞鹰王口中那让天下震动足以登山门的资格。以慈航静斋如此大的门派地位如非名门大派的掌门等有身份之人邀请之事绝难办到。
小兰见方仲沉思不语讥笑道:“仲哥哥莫非又想起了什么人?不知真到了那帝踏峰有无机会见到。”
方仲尴尬一笑道:“你胡说什么我只是被鹰王前辈所说之事而惊讶没想到慈航静斋如此有名。”
小兰道:“我也没有想到小瞧了何家妹子人家才是命中富贵之人不像你我无处栖身四处飘泊。”
方仲叹道:“各有各的缘分虽然她是慈航静斋中人但我看静逸师太和静恩师太都是出家人可见她日后也是要出家的从此相伴青灯古佛未见就是个好结果了。”
小兰笑道:“那怎样才算是个好结果?如仲哥哥所想她不出家随了你那便好了?”
众人听了俱都一笑鹞鹰王道:“慈航静斋的门人听闻并非都是出家之士也有许多带发修行的但都是守身如玉之贞女其实等她们的修为到了一定境界之时落不落发已经无关紧要了。只有凡心未泯之人才会介意有没有三尺烦恼青丝如这般人也无法在慈航静斋久留。”
小兰听得鹞鹰王说那慈航静斋里都是守身如玉之贞女先自面色有些难看说道:“鹰王前辈如果有谁手段高强、仗势凌人强掳了慈航静斋的女子去坏其贞洁这失贞之人又非本愿难道也要被慈航静斋驱逐出去?”
鹞鹰王笑道:“老夫刚才便说慈航静斋的宗旨便在一个‘渡”字渡人为善渡不可渡之事渡不可渡之人。真有兰姑娘所说之事发生我宁愿相信这是那慈航静斋的女子以身伺法的一种否则大可引颈自戮何必被侮人手。”
小兰真的被震惊了愕然道:“老爷子是说慈航静斋也会纵容门人以自我之身渡那些为非作恶之人即便破其贞洁、委身于人也在所不惜?”
鹞鹰王点头道:“不错不过有此等事者百年难得其一老夫只是听闻有其事不知其真假。能让慈航静斋出此下策者必然是空前绝后之人纵观这世上又能有几人?”
司空谅摇着扇子笑道:“这等事虚无缥缈老爷子胡说八道哄你们开心呢。试想有这等权势之人手眼通天离大道必不远也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要去掳慈航静斋一个女子?嘿嘿可笑啊可笑。”
方仲也觉此事匪夷所思手搭凉棚想前方眺望片刻说得:“那樵子说地塌山在终南山东北方向此地过去还有数十里路程虽然不远但路途并不好走如不加紧时间只怕晚上不一定能到。”一行人按下话头顺着那樵子所说方向慢慢行去。
小半日之后众人终于来到了那樵子所说的地塌山边缘。为何不问可知这便是地塌山因为地如其名这周围山峰之间真的遍布山涧深渊或大或小宛如地塌了一般而且许多山涧深渊都蜿蜒相连宛如神龙飞升后所留残痕。这众多高矮不一的山峰与山涧、深渊便组成了这独一无二的地塌山奇景。
“果然地形古怪是个养性修真的好地方。”鹞鹰王举目一看之后马上肯定地说道。司空谅道:“我看不一定这地方藏些妖精猛兽毫不稀奇偏偏藏不得一个偌大宗门那慈航静斋多大身家必然楼台高阁雄伟壮丽这里的山峰一眼可见高矮不一你们可见其上有房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