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十分平缓虽然从所说话的意思之中可知他也是个被佛祖打入此地的人但他却并不生气。()
方仲愕然道:“这里还有别人?”心中又惊又喜只要还有人至少不会显得自己寂寞不过能够让佛祖送到这里来的人肯定也不是一般的人。方仲虽然不知此人是谁也知其定不简单想起自己的剑匣还留在后面没有拿他忙杵着火岩剑奔摆放在后方的剑匣走去。
来者是敌是友且不管先做准备立于不败之地总没有错。
鹞鹰王伤了一臂他挣扎着坐起身双目精光闪动寻找着发声之处。此人不可能就在近前故而鹞鹰王直接往远处看去他和方仲都落在半山腰上从这里看去只能看到山峰顶端可两旁侧峰至于峰顶和山峰背后的大部分地方则根本看不见。
鹞鹰王几番巡视目光一亮终于注目在山峰顶端从下面虽然看不见上面的情况但一条人影的上半身已凸出在山峰边缘之处自然被他一眼看到了。
人影初时只见上半身但随着脚步冉冉升起不久整条人影都走出山峰又在五彩斑斓的光照之下一步步往下走来。
鹞鹰王喝道:“什么人?”
敌仇远仇独艘察战闹战指孙
那人并不答话依旧不紧不慢而来。这里如此古怪的地方连方仲走起来都万分吃力但在他而言早已熟悉之极行走如平地轻松之极。转眼人影已来到鹞鹰王不足三丈之地脚步一停终于立定。
如此近的距离鹞鹰王终于把此人看得一清二楚见来者相貌年轻只在三十岁许间身穿一件普通之极的长袍披散着头发看上去十分洒脱。此人面带微笑道:“不用管我是谁你们后来是客岂有问主人名姓的道理。”
鹞鹰王道:“你是此地主人?”
那人道:“原来不是来得久了又能活到现在的只有我当然我便是此地之主。如今我来问你你们又是谁?”
此人并无恶意鹞鹰王警戒之心稍减说道:“老夫人称鹞鹰王说与你听也不认识。”
那人点头道:“的确不识。不过这头狰狞兽我却见过并不好驯服居然有人拿它当坐骑。”
鹞鹰王道:“这是方公子坐骑。”
那人道:“就是那位摔下来还能自己起来之人。”
鹞鹰王道:“不错。”
那人点点头也不靠近鹞鹰王就站在那里等着方仲去取剑回来。鹞鹰王实在疲惫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回去托着断手不住喘息。此人若要动手以鹞鹰王和方仲如今这模样根本不可能是此人对手。
后地不远独孙察陌月冷术故
方仲去而复来这一次把整个剑匣都背在身上又在脚下打下了一道风行咒靠着脚底下一团旋风才勉强赶回原地但脚下轻松却没让身上压力减轻半点整个剑匣的分量都在身上依旧压得他满头大汗。他从后面赶到鹞鹰王身旁双手杵剑身子摇的厉害不等喘口气便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来人。方仲只是一看此人面目便即一怔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禁发出咦的一声轻呼。